可笑青杏還想著能去秦雪面前求情,故技重施,靠著自己那副楚楚可憐的嘴臉求得一條性命。
誰知她聽說秦雪蘇醒後,每日吵嚷著要見秦雪,看守她的幾個婆子不勝其煩,只得去回報霍陵。
霍陵原不欲告訴妻子,免得她多添煩惱,秦雪因聽小丫頭說了,卻道:
“我雖好性兒,卻也不是任人揉捏的面團,你們去告訴她,她打錯了算盤。”
“自己種的什麼因,便要嘗什麼果,今日她有此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青杏聽了,終於萬念俱灰,此時再是如何悔恨,也無法挽回一分。
終於她趁著幾個婆子松懈之時,也不知哪里來的那麼大力氣,竟掙開繩索,一頭碰死在了牆上。
霍陵聽了,也命人不許告訴秦雪,打發人叫她叔叔來領屍,她叔叔卻不肯,只好一張破席裹了,拉到亂葬崗燒埋了事。
如今且說惟哥兒滿月後,秦雪終於也可以出房門了。
她月子里養得極好,每日都用玄昭特特調制的藥浴浸泡,不像許多女人不許洗頭不許洗澡,雖日日盥沐,反倒氣血充盈,身體康健,愈顯得那一股嫵媚風致動人至極。
如果說原本她是一只熟透了的水靈靈的桃兒,掛在枝頭上惹得人人都想來咬一口,如今便似怒放的牡丹一般,既有雍容端莊,又有濃艷熱烈。
那股子端莊卻是因她如今已為人母,自然比還未生育時要沉靜些,但母親身上獨有的那般溫柔聖潔與她原本的風情交織在一處,竟比往日更要美了十倍百倍。
兩個男人見了,如何還能自持?
原本就茹素多日,霍陵更是因離家在外,連用她的小手小嘴稍稍紓解都不能,如今好容易嬌妻養好了身子,自是一刻都等不得了。
因此秦雪才在眾人面前露面了沒幾天,就日日都被困在床上,連下地的機會都沒有。
她的嫩屄里無時無刻都插著一根怒漲腫脹的粗大陽物,生產後反倒愈發緊致的甬道死死含著那快速進出的淫根,嬌美的少婦一只手勾著男人的脖子,一只手便在他強健赤裸的身軀上四處游移。
而每當霍陵將美人兒肏得又哭又喊,淫水直噴時,玄昭便坐在一旁,懷里抱著睡得正香的惟哥兒,手臂一面有節奏地搖晃著,一面輕輕哼著柔和的小曲兒。
惟哥兒嘴里不知咕噥了些什麼,小小的拳頭從襁褓里探出來,那手指也是軟乎乎的教人不敢用力觸碰。
許是聽到了娘親的哭吟和爹爹的粗喘,他皺了皺秀氣的眉毛,眼看他小嘴一扁,就要哭起來,玄昭忙站起身哄道:
“乖啊,惟哥兒乖……是不是餓了,想喝奶了?”
一面說,他便走到紅羅軟帳內那對赤條條交纏在一處的男女面前。
美人兒正跪在大床上,兩只布滿了掌印的紅腫奶兒隨著身後的撞擊如水珠一般快速搖晃著,只見那奶頭上濕漉漉的還殘留著男人的口津,她的唇邊也都是含不住的涎液。
她小臉潮紅,雙眸含水,顯然已是干得神智渙散了。
忽見兒子玉雪可愛的小臉出現在眼前,頓時渾身一顫,又夾得身後的男人悶哼出聲,給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玄昭握住嫂嫂一只雪白肥碩的奶子,因為漲奶,這對美乳連他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粉嫩的奶頭一遞到惟哥兒嘴邊,小家伙立刻含住,吧嗒吧嗒地吃起來。
一面吃,小手還寶貝似的護住另一只,生怕有人跟他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