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春露秦沄已有數月不曾嘗過了,此時手掌一動,手背上的乳汁淅淅瀝瀝流下,他放到唇邊舔了舔,恰好和沾在唇邊的陰精一道卷進口中,只覺香甜之中又有一股那嫩屄特有的淫味兒,百般滋味,難以盡述,卻是教人心醉神迷。
當下這般將手上乳汁舔了個干淨,抓住美人兒還在顫抖抽搐的雙腿,他身軀向前一頂,胸膛貼上蕊娘的奶子,蕊娘迷迷蒙蒙,抬眼看他,腿心里一根粗大的雞巴勃勃跳動,氣勢昂揚。
秦沄啞聲道:“方才的伺候,蕊兒可還滿意?”
“若滿意,還有教蕊兒更喜歡的。”
她心頭一蕩,情不自禁環住他脖頸,本還在高潮的余韻之中,自是意亂情迷。
秦沄心中暗喜,當下打疊起精神,必要狠肏她一回,方可慰自己這幾個月來的相思之苦,忽見蕊娘纖指在他胸口一點,止住他欺近的唇,口中柔柔道:
“我自是滿意的,所以累得慌,大爺若無事,就快些家去罷。”
說罷也不理會秦沄驟然僵住的身體,將玉臂收回來,自顧自起身穿衣,仿佛壓根也沒看見他胯間那條腫脹到極致的欲龍。
見秦沄紋絲不動,她道:“大爺怎麼還不走?若遲了,府里可就關門了。”
走……他現在這副模樣,怎麼走?難道要硬著雞巴騎馬,再這樣一路硬挺著回去?
秦沄只覺有千般話語在唇邊打轉,到最後還是只能化作從齒縫里擠出來的幾個字:
“我,這就走。”
“……”他確定自己,聽到了蕊娘的輕笑聲。那小女人背過身去,閒閒朝他看了一眼,撿起地上的燭台,接著便裊裊娜娜地離開了。
也不知她是否有意,還是秦沄此時情火狂涌。
只覺她那腰兒扭得又騷又媚,走動間一對蜜桃似的大臀兒也愈見挺翹,重新包裹在衣衫下的肥碩美乳也恨不得要將襟口漲開,勾得他只想追上去撕爛她的裙衫,掰開她的長腿,挺著雞巴狠命干進去把她按在地上灌精……越是壓抑,欲望便越強烈,越強烈,便越要極力忍著,越教得他覺得憋屈。
不遠處已能聽到蕊娘吩咐下人給他備馬的聲音了,他長長吐出一口氣,自作自受,自作自受……今日,就當他是在為過去造的孽贖罪罷!
且不說這一晚秦沄究竟是如何回府的,又是如何一路遮遮掩掩還要故作無事地撐到回房,晚間只能拿了蕊娘遺落在上房的兜衣褻褲,一邊想著那個小美人嬌媚的身子,一邊咬牙切齒套弄肉棒。
次日在朝上,便覺心不在焉,只見吏部尚書出列奏道:
“各藩司三品及以上官員升降名錄現已擬定,特奏請陛下,恭請聖裁。”
說著將手中奏章舉至頭頂,雙手奉上,那丹墀下的小太監忙接了,送予大太監夏興,夏興忙又恭敬地奉給御座上的小皇帝。
小皇帝周昶今年還只有五歲,能將奏章讀通便算不錯,如何看得懂紙上寫的什麼?
因而只是粗略一掃,便用稚嫩的嗓音道:“呈與母親和七叔。”
當下又有小太監上前去,依次將奏章奉予珠簾後的太後和丹墀旁的攝政王。
只見攝政王一襲緋袍,前後兩肩各紋著織金五爪團龍,他原生得溫潤似玉,這樣莊肅的錦袍也絲毫不掩其清雋,反倒有一種從容閒適之感,不似在朝上奏對,倒像在廊下觀花。
忽聽太後道:“旁的且不論,這鹽課御史程海,我瞧著已是在任上四年了,從沒有鹽政上能連任這麼久的,雖說是先帝信重他,也不該如此壞了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