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切自然順理成章,濕漉漉的內褲被男人隨手扔在地上時,蕊娘的腿間別說是花穴,連小屁股上都是淫液。
秦沄把那些從小肉洞里涌出來的花露都抹在她的大腿、腰肢,還有挺翹渾圓的臀瓣上。
一邊有節奏地揉著,懷里的嬌人兒便似鶯啼一般一聲接一聲地媚吟,急切又斷斷續續地催促他:
“秦,秦總……嗯,嗯哼……要,嗯!……要……”
他沒有問她要什麼,而是說:
“現在還叫我秦總,蕊兒就這麼喜歡玩女秘書勾引頂頭上司的游戲?”
“不是……我,啊哈……”
話沒說完,粗大的肉刃便一寸寸頂入她嬌嫩的腿心,頂得她的胴體都慢慢上滑,在門板上留下了一道道淫靡水痕。
“嗯哈,好大……秦總,不……秦,秦沄……”
她還記得六年前,每次她總是會被秦沄那過於粗長的性器弄得欲仙欲死,激烈時甚至幾天都不能去上課。
眼下那種快要被頂穿的飽脹再次襲來,不過他顯得很有耐心,強硬又不失溫柔的讓粗糙棒身一點點碾磨過她敏感的花壁。
受了刺激的嫩肉花褶紛紛爭先恐後地退開,又情不自禁含裹上去,將他的陽具吸得緊緊的。
“呼……”秦沄吐出一口氣,“好緊……”
還是那麼緊,一如六年前那張嬌嫩又青澀的小嘴,但只要被他稍稍玩一玩,便會熱情地含著他又吸又咬,流出來的豐沛汁水每次都能將他下體全部打濕。
她生來便是一具尤物的身子,如今生了孩子,那嬌美中更多了成熟女人的豐韻。
他忍不住想,在他們分別的這六年里,她的小淫穴有沒有別的男人享用過?埋在這銷魂肉窟里的雞巴,是不是不止他這一根?
——這樣的念頭一冒出來,秦沄發現自己嫉妒得快瘋了。
他明知自己不該問——他有什麼資格過問她這六年間的感情經歷?
但嘴巴先比大腦一步做出反應:“怎麼你都生過孩子了還是這麼緊,嗯?”
“小騷屄之前有沒有被雞巴搞過?是不是太久沒挨插了,才夾得這麼厲害?”
蕊娘心頭一動,抬眸看了他一眼,故意道:“你說呢?”
——成年男女,她又已經嘗過肉棒的滋味了,這麼多年里會有個把男伴,難道不是天經地義?
秦沄不想這麼想,他意識到蕊娘看穿了自己旁敲側擊的小心思,或許她這麼說就是有意讓他吃醋……
但他的大腦已經難以抑制地描繪起了那教他發狂的畫面——
她張著腿,兩只又挺又翹的奶子被一雙陌生大手揉捏得都變了形狀,小嘴里不停吐著騷媚的淫言浪語,長腿還緊緊夾著男人的身軀,恨不得求男人用雞巴干壞她。
那時候,她也是像現在這樣勾人吧……
就跟她在公司里晃著一對大奶兒四處撩騷一樣,就跟她的淫蕩身子生來就該被肉棒狠肏一樣!
“……啊!——”
突然,他猛地用力朝上一頂。粗大的龜頭硬生生擠進宮腔之中,如同一頭橫衝直撞的巨獸狂肆地朝花壺內挺進。
蕊娘不禁頭暈眼花,小手胡亂抓尋著想找個可以握住的地方。
但她身後就是門板,哪里有可以抓的,還沒從驟然侵襲中回過神,男人又是狠命一頂,只聽得“啊”的一聲嬌喊,她兩只奶子急促拍打著——
狹小的宮門已然被完全撐開,原本還露了一截在穴外的性器全部沒入她的身體中,把肚子都頂起了一個包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