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天就陰陰的,到了中午時,果然淅淅瀝瀝地下了雨。
明珠聽傭人說丈夫已經酒醒了,便吩咐人給他端醒酒湯過去。
院子里傳來跑車的馬達轟鳴聲,很快,傭人開門的聲音響了起來,徐益一邊抓著頭發一邊搖搖晃晃地走出來,一看到來人,整張臉頓時堆起笑容:
“唉喲!大哥,你怎麼有空過來?”
蘇夜含笑把手里的盒子遞給傭人:
“有人送了我幾瓶85年的柏圖斯,你知道我向來不會喝酒,好酒還是要識酒之人飲,才不算辜負。”
徐益一聽,臉上都快樂開了花,連忙讓傭人替蘇夜脫外套,又親自上來接,明珠站在樓上,恰好看見這一幕,眼中不免掠過幾分譏嘲和苦澀。
她還沒出聲,徐益已經看到了她,連聲道:
“還不快下來陪大哥喝茶,今天你可要親手坐一桌好菜!”
蘇夜笑了笑:“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何必這麼隆重?”
“大哥是貴客,我們再怎麼小心都是應該的。不過大哥說得對,都是一家人,就是要常來常往才好。”
說話間,蘇夜已經被他讓到起居室去了。各種各樣的阿諛奉承之語源源不絕飄過來,就是在樓上也能聽到,而這個家里每個人都習以為常。
如果不是蘇夜,想必她這少奶奶的風光也早就維持不住了吧。所以他總是說,明珠不能反抗他,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靠著喝酒渾噩度日的徐益並不知道,他千方百計巴結地大舅哥早就已經奸淫了他的妻子。
他不在家的時候,他們交歡的痕跡留在了這棟豪宅里的每一處,他在家的時候,蘇夜還會玩得更狠,要麼趁他在場的時候用各種隱秘手段調教明珠,要麼就是在一牆之隔的地方,肏得明珠又哭又喊,幾乎沒死在他的雞巴下。
等到午餐端上桌的時候,果然——
徐益讓明珠坐在蘇夜右邊,方便幫他夾菜,自己則在對面坐著,兩個男人把酒閒談。
他們不過是說些股票車子這些男人間常見的話題,蘇夜一面優雅地切著餐盤里的小羊排,趁著拿起餐巾擦拭唇角的機會,他的大手向下一滑,便滑進了美人兒腿間。
背脊一僵,明珠忍不住緊了緊手里的餐叉。
指尖觸到一抹濕潤溫熱的柔嫩,還有那微微綻開的肥厚蚌肉,蘇夜知道,她已經事先脫下了內褲,此時正光著小屄等他來玩她。
男人的眸中掠過一抹意味不明的黯沉,他長指舒張,毫不客氣地就朝里頭插去。
那張敏感的小嘴立刻就絞緊了他,身邊的美人兒也開始氣息不穩,頰上浮現出兩抹薄紅,他故意道:
“這道蒜蓉蝦仁不錯,妹妹也嘗點?”
明珠只得笑了笑,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去拿餐盤里的蝦仁。
因為那道菜擺在徐益那邊,她便必須要微微抬起身子,任由那幾根已經濕漉漉的修長手指從甬道中滑了出來。
而當她拿完菜坐回去,自然便又將男人的手指吞回嫩屄里,這一起一坐,就好像她在含著他的手指套弄一般,只不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周圍不止有傭人,還坐著她的丈夫。
“好吃嗎?”蘇夜笑問。
“嗯……”
“我也覺得,味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