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做娘的人了還這麼好哭,當心暉兒和昭兒笑話你。”
“他們,嗯,嗯哈……才,才不會笑話我……是你,總,總欺負我……啊哈,我才哭的……”
“我如何欺負你了?我不是在用大雞巴好生疼你嗎?”
“快說,小姝兒喜不喜歡大景宵,姝兒的小屄屄喜不喜歡跟肉棒親嘴?嘶……好緊,你這小騷婦,生了兩個孩子還這般會夾,我就應該弄根粗棍子讓你成日含著,把你這浪屄撐松些才行。”
“你討厭……啊,啊哈……夫君,慢些,奶子……奶水又要噴出來了……”
話音未落,美人兒突然被猛地翻轉過來,兩只飽脹的奶子死死頂上了門板。
只聽砰的一聲,黃花梨木的沉厚門板都因為身後男人的狂猛頂撞哐哐作響起來,雖然這倆攝政王妃專用的馬車被特意改造過,比之前更加隔音,保證車廂里的聲音絕對傳不到外面,但門板發出的動靜如此之大,外頭那些隨行的婆子侍衛又如何聽不到呢?
咳,想必又是王爺在跟王妃親熱了……眾人對此早已見怪不怪,起初還會覺得尷尬,此時便跟沒事人一般,只當沒聽到那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激烈的哐當聲。
畢竟自打王爺成婚後,上房中是再不要人上夜的。
但是每當次日,眾人一進屋,便會聞到滿屋子如蘭似麝的情欲氣息,日日皆有,除了王妃有孕的那段時間,沒有一日停歇的。
至於滿地下撕爛的衣裙,一灘灘或晶亮或濃濁的水漬,瞧瞧王妃那桃花也似的含羞帶怯的小臉,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倒是王妃進門後過了一段時間才有身孕,如今又並未再次有喜,讓眾人有些驚訝——
以他二人歡愛的激烈和頻繁程度來看,王妃應該早就再懷上了。瞧王爺那威猛過人的模樣,應該不是不行啊……
眾人哪里知道,周景宵因憐惜玉姝生育辛苦,又有她當初難產時的後怕,與玉姝商議過後,便決定再不讓她懷孕了。
他如今正服用一種秘藥,說來還與霍陵有關——
當初霍陵為了避孕暗中服用一種南疆秘藥,那藥因對身體有損,在玄昭的勸阻下便停了。
其後玄昭潛心鑽研一番,將那藥方幾次調整,如今終於配成一味既可避孕又不傷身的“幽涼丸”,雖說價格昂貴,但十分有效,連秦沄等人都來請了方子去。
因此周景宵照舊可以把精液盡情射在嬌妻那緊窄的小子宮里,不僅如此,他還尤其喜歡看她被滿肚子淫液漲得說不出話來的可憐模樣。
下面一股股地被灌著濃漿,她上面還在滴著同樣濁白的奶水,敏感的小奶頭隨著身後男人的肏干在門板上磨來磨去,那上頭雕刻的花紋浮凸精致,平常看來是華美無比,此時卻折騰得小美人兒哀哀泣吟,只能不停哭求:
“夫君,夫君饒了姝兒罷……奶水都弄到門板上了,要,要從門縫里流出去了……嗚嗚,不行,要被人發現的嗚嗚嗚……”
想到此處馬車正行於人來人往的朱雀大街上,若有人發現攝政王妃那華貴的車輿內卻不斷淌落著一滴又一滴的乳白色液體,雖然旁人可能猜不到那是什麼,但光是想一想自己的奶水灑得滿大街都是,玉姝都要暈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