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兩只繡鞋早在掙扎間被她蹬得落在地上,只見羅襪滑落下來,她兩只金蓮無力地垂在桌邊,一忽兒繃緊,一忽兒軟癱。
那繃緊時,便是她被肏中花心,大雞巴上堅硬的龜棱撞著花壁上那處敏感軟肉發了狠地研磨。
淫水一股股地噴將出來,她的身子抖了又抖,顫了又顫。
每當那雙蓮足無力地軟下來,她腿根上就會有一大灘晶亮水液淅淅瀝瀝滑落,也不知她哪里來的這樣多騷水,不過被干了小半個時辰,竟就泄了五六次。
偏偏此時,秦雪又覺那屁眼也瘙癢起來。
也是她長年累月地被男人調教,霍陵玩她時喜歡一邊插淫穴一邊用手指或玉勢玩弄她菊穴,原本是讓她早點適應被兩根棍子同時插弄,因此也讓她養成了一個肉洞挨肏時,另一個也要個硬東西含一含的習慣。
她忍了片刻,越忍便越覺難耐,當下浪吟道:
“二弟,屁眼……快把那根棍子拿回來,給嫂嫂的屁眼也插一插……”
——這一句話霎時間點燃了玄昭忍耐多時的欲火,忽聽噗嗤一聲,還硬如生鐵的大肉棒抽離花徑,濕漉漉的棒身在空中彈跳著,那赤紅壯碩的模樣又嚇人又勾得人口干舌燥。
秦雪不及疑惑,玉體忽被翻轉過來,翹著屁股趴在桌上,滾燙的淫根抵上她不住翕張的菊穴,玄昭十指舒張,便掰開她兩瓣挺翹渾圓的雪股:
“嫂嫂說的棍子,可是這根?”
“不是……”她頓時嚇了一跳,“二弟,我說的是那根假……啊!——”
忽然便是一股鑽心劇痛,小美人兒眼中淚水驟然涌出,秦雪只覺又痛,又麻,撕裂般的感覺中又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極致舒爽,她眼前一片模糊,幾乎便要暈厥過去。
恰在此時,忽聽門外傳來腳步聲。她一緊張,屁眼猛地縮緊,雖然玄昭只入進去了小半個頭,依舊被她夾得差點射了出來。
好不容易勉強穩住精關,他粗喘著看向門口——
其實不用猜,玄昭便知來人是誰。下人們早已被嫂嫂打發出去了,若無通報,能夠這般隨意靠近的,只有大哥。
果不其然,一只朝靴踏進門內,咚的一聲,不小心踢到了那根沾滿淫液的假陽具,霍陵眸光一動,只見一個嫩生生白花花的翹屁股正對著大門口,他的愛妻被一雙大手鉗制在桌上,衣衫凌亂,梨花帶雨,那挺翹股間楔著一根腫脹到極致的男人性器,性器的主人,正是他的同胞弟弟。
此情此景,天底下怕是再找不到比這更淫亂荒唐的事,雖然他們早已三人同歡過,可趁著夫君不在家時和小叔交合,還被夫君親眼抓到菊穴開苞的畫面,就是再淫蕩的女人,亦有羞恥之心。
秦雪當下便覺羞憤欲死,偏偏她越緊張,屁眼就夾得越緊了。
玄昭赤紅著雙眼,正覺手足無措,忽然龜頭上傳來一股難耐酥麻,含得他又疼又爽,他不禁低吟出聲,一只大手伸過來,握住嫂嫂渾圓的臀瓣,毫不客氣就是一巴掌——
“雪兒,是不是你又在家里發騷勾引二郎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