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唔,唔……”
好不容易,少女終於把男人的五根手指全都舔吃了一遍。
原本粘在指節上欲墜不墜的晶亮銀絲全都被她吃進口中,但那長指上卻還是濕漉漉的,又盡數沾滿了她殘留下了的口津。
不及松一口氣,男人直接把手指捅進她口中,模仿著肉棒在穴里進出的動作抽插起來。
上下兩個小洞齊齊被捅,他又把另一只大手探到她胸前,就在佛祖的面前握著她的奶子。
一時搓動,一時拍打,一時掐住高高拉起,不僅把兩只肥美乳球用各種各樣的方法玩了一遍,受了刺激的嫣紅奶頭高翹著從指縫間溢出來,都快要頂到佛像的臉上去了。
“說,我現在在對你做什麼?不說,我就把這兩顆騷奶頭給你的佛祖嘗嘗。”
可憐的小美人兒早已羞得渾身泛粉,因為羞極,根本不敢與眼前那尊佛像對視,偏她的小臉被大掌握住,無法別開視线,只得緊閉著美眸,假裝自己沒有在被如此羞恥地玩弄。
聽了傅重洲這話,雖然心中不願,也只得顫聲嗚咽道:
“施主,施主在玩妙音的……奶子……”
“還有呢?”
“施主的手指……在插妙音的小嘴……”
“還有呢?”
“施主,施主的肉棒……嗚,在妙音的小屄屄里……肏,肏干……”
想到自己竟在佛祖面前描述自己是如何被男人蹂躪的,她嬌軀不禁又是激烈地一顫,誰知傅重洲竟還是不滿意,又道:
“除了這些,難道就沒有別的了?”
“你要細細地說,說你這六根不淨的騷尼姑是如何被扒光了坐在我懷里的。屁股蛋兒如何貼著男人的大腿,還有雞巴下面的兩顆大精囊如何拍你的穴,粗粗黑黑的淫毛扎你的淫屄時你又如何抖個不停……”
“你是不是很喜歡有野漢子來搞你啊?在這尼姑庵里,連男人的味兒都聞不到,穴里癢了只能自己用手揉,瞧你這小手細嫩的,跟男人的粗棍子怎麼能比?”
“外頭那些女人想漢子了,還能出去偷人,你一個小尼姑又上哪去偷呢?對了……聽說庵里養了幾條護院的狗,那些畜生倒生的一根大屌。屄里饞得狠了,你是不是偷偷讓公狗肏你了?”
“嗚嗚,不要,別說了……霜兒沒有,不,不是……妙音沒有,沒有被狗肏……”
可是身後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脫光了衣物,那赤裸又強健的身軀沒有一處不帶著毫不掩飾的侵略氣息。
鐵臂將美人兒死死按在胯上,凶狠頂撞的性器,賁張鼓起的肌肉,濕熱粗啞的吐息……竟真的如同一頭野獸在奸淫著欲求不滿又可憐柔弱的女尼。
而他邪惡的話語還在貼著美人兒的耳廓繼續回蕩:
“畜生都是從後面插的,就像現在這樣一整根捅進你的肚子里,肏翻你的小髒屄,你知不知道那狗精多得連你整個肚子都裝不下呢,一個屄射滿了就插進你的屁眼里,也叫佛祖看看你是怎麼肉身飼畜的,你說好不好?”
“不,嗚嗚……不要,不要!……”
恍惚中,秦霜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在求他不要說了還是不要肏了,她的花徑緊緊收縮起來,身子一抖一抖,手腳也跟著亂顫。
這樣敏感淫亂的表現卻愈發激起了男人凶性,他忽然把手探到美人兒腿間,剝開兩瓣被插得東倒西歪的濕淋淋花瓣,毫不客氣地就揪擰起了小淫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