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十天半個月,蕊娘的屄里就沒空過。
吃飯時要將她按在腿上肏,洗澡時要把她壓在浴桶里干,到了就寢時,那根粗大的雞巴更是要插她整整一夜,二人的性器就沒有一刻不是相連的。
因十日一次的大朝會秦沄必要去參加,每當這時,他就會把最粗的那根假雞巴插進嬌妻的媚穴里,看著她難耐又飢渴地磨蹭雙腿,美乳里的奶水流個不住,到他回家時,那荷葉盞里的奶水都換過好幾次了。
太過豐沛的奶水就連秦沄一時半會兒都喝不完,因而只能把燦姐兒抱來給蕊娘親自喂養。
小家伙的搖車就放在床邊,要尿了又或要吃的了,肉乎乎的奶團子便會吧嗒兩下小嘴,扭動著在襁褓里哼哼唧唧。
秦沄聞聲披衣起身,先把女兒抱起來,熟練地掀開襁褓摸一摸她的尿布,若是干干爽爽的,再將她細心裹好,又揭開帳簾,送進蕊娘懷中。
此時那美人兒綿軟無力地臥在衾內,雙腿間還冒著熱氣的濁白濃漿正小口小口吐出來,不止下體盡是濕漉漉的,渾身上下更是遍布水漬,顯然已被男人好生玩過一回。
秦沄將她扶起靠在枕上,只見兩只脹鼓鼓的美乳也濕了大半,上頭還有剛留下的齒痕,小家伙便捧著娘親肥白的奶子,大口大口喝著乳汁,一只奶子喝空了還不夠,還要再換另一只。
秦沄不免笑道:“瞧她小小的身子,倒比她兩個哥哥的食量還要大,若不是你的奶水多,恐怕還要叫奶娘過來喂。”
蕊娘聽了,臉上一紅,心道這奶水方才已經被你喝過一輪了,也不知占了女兒多少口糧去呢。
一時燦姐兒吃飽了,小口小口地打著奶嗝,蕊娘便抱著她輕輕拍撫。
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男人不禁目露溫柔,這世間他最愛的兩個女人就在此處,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見燦姐兒睡著了,他放輕聲音,道:“我來抱她罷。”
說著伸出手,欲將女兒放回搖車內,誰知燦姐兒小小的嘴巴卻含著娘親的奶頭不肯松口,秦沄又不敢用太大力氣怕把女兒吵醒,只得一只手捏著乳球,用了巧勁將已經被吸腫的奶尖從燦姐兒小嘴里拔出來,只聽啵的一聲,奶頭彈動個不停,倒像在朝他打招呼一般。
他的肉棒原本就還硬著,立時忍耐不住了,將女兒輕輕放回搖車睡好後,便聽得美人兒嚶嚀一聲,當即被高大精壯的健軀壓在身下,勁腰一挺,便把粗如兒臂的陽根喂進了她淌水的淫屄里。
她早已習慣了被男人狠狠填滿的感覺,但每當那個拳頭似的菇頭捅進小子宮時,幾乎要被捅爛的極樂還是讓她哀哀呻吟起來。
偏又不敢叫得太大聲,怕吵醒女兒,只能或是含著男人的褻褲,或是讓他用手指堵著櫻唇在口中抽插,那平坦的小腹此時又仿佛懷胎一般,一個碩大包塊在里頭動來動去,不斷肏干出靡白濕膩的濃漿。
滿室之中,但聞得哭吟粗喘不絕於耳,起初還是隱忍又壓抑的,伴隨著肉體拍打間的沉悶啪啪聲,性器摩擦時嘰咕嘰咕的淫亂水響,那滿屋子的情欲氣息也濃烈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