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秦露雖然已經被插得近乎神志不清,可看到自己這般淫態竟直接暴露在窗外,還是渾身一個激靈,連連哭道:
“不要伯宣……露兒的奶子,啊哈……奶子會被人看見的……”
“哦?奶子被人看見不行,那屁股被人看見是不是就可以?”
不等她回答,只見男人已經將她一絲不掛的胴體翻轉過去,卻是讓她的美背和雪臀正對窗口。
大雞巴因此在她的淫穴里硬生生旋了一圈,直搞得小美人兒抖個不停。
臀上又拂來一陣夜風的涼意,窗戶邊,取代方才那兩只美乳的卻是大半個雪白的屁股,不止整個臀瓣都露了出來,只見一根漲成烏紫色的可怕肉棍兒就插在少女臀間,原本緊實的密花因此被大大撐開,還能看到棍身進出時翻露出來的媚肉——
可憐她不止是屁股,竟連媚穴都能輕易教人看了去了。
當下小美人兒不禁又抽噎起來,卻是再不敢求饒,生怕男人直接把她門戶大開的私處正對向窗口,偏她又羞又怕,下體便縮得更厲害,男人一邊拍著她的小屁股一邊啞聲道:
“很刺激是不是?你可當心別浪叫出來,否則那些船工聽到聲音一抬頭,你的騷屁股可就教幾十個男人都看去了。”
一語未了,似乎是想到了那樣淫亂的畫面,懷里的嬌人兒渾身都顫起來。
這般敏感的表現自然愈發教傅寒江舒爽至極,卻也勾得他欲火與妒火高熾——
就知道這個淫娃耐不住寂寞,聽見有男人看她的騷屁股便這般興奮了?
其實這里是個死角,即便甲板上有人,因有船帆遮掩,也是看不見窗戶旁邊的春光的,他這麼說不過是想嚇唬嚇唬懷里的小東西,哪知卻害得自己更加惱怒了。
當下他越發激烈地狂肏猛干起來,又惡意地在她耳邊不停啞聲道:
“瞧,有人走過來了,他在抬頭看你的屄呢。”
“好騷好濕的浪屄,流的水都落到甲板上去了。”
“這麼大的騷味兒,定然有更多人聞到了罷,屆時他們呼朋引伴的,都來看你的浪屄噴水,還有這麼白的屁股,這麼大的奶子……不如給船上那些船工每人都揉一揉,你說好不好?”
“他們一路行船也辛苦了,船上又沒個女人,想是早就想把你這小蕩婦的衣裳扯爛了按在地上挨個奸淫。”
“且你在船上白吃白喝的,總得給人家點好處,白送來個鮮嫩美貌的良家子,那些糙漢每日肏你肏個百來回怕是都不過癮的。最好讓你脫光了就站在甲板上撅著屁股,誰想干你誰就挺著雞巴入進去,騷婦,是不是爽上天了?”
“嗚……嗚……不要,不要說了嗚嗚……”
美人兒拼命搖著頭,一頭青絲早已凌亂不堪地披散在胴體上,但見她整個下體全都濕漉漉的不知是香汗還是淫液,確實順著她渾圓的臀线一滴一滴往甲板上落。
再加上男人口中淫邪的描述,雖然她明知傅寒江不會如此為之,可還是克制不住地想象起了那些畫面。
甲板上時不時傳來腳步聲,好像真的有人在抬頭看她赤裸的下體,在對著她被干到嫣紅的私處手淫……
那些滿含著情欲的邪惡眼神,那些淫亂到了極致的可怕奸汙……秦露不禁又是羞恥又是害怕,又是緊張又是愧疚。
其羞怕自不必說,愧疚的卻是她竟然在這種淫行中感覺到了難以壓抑的極端刺激,小嫩洞死死地絞緊著恨不能把大雞巴絞出汁來,偏又不敢叫出聲,只能用力咬住男人的肩膀,竟將那堅硬的肌肉都咬出了兩排深深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