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兒,可以嗎?”男人貼著她的玉頸啞聲廝磨。
“嗯……”
美人兒紅著臉點點頭,他的薄唇立時落下來,星星點點的親吻溫柔旖旎,落在她的唇上、頰上、頸上、胸口……
但是,嗯……但是還不夠……還要再熱烈些,再急切些,再……再粗魯些……
嬌美的少婦嚶嚀出聲,自己已經搖著小屁股把穴兒送了上去。
她如今成親數載,早已似那枝頭熟透了的蜜桃兒,在男人的日夜澆灌調教下嫩屄里隨時含著一汪水,他蹂躪她蹂躪得越激烈,她反倒越敏感,越喜歡。
但最近這段時日,許是因她之前差點小產,周景宵擔憂她的身體,便連親吻她都比以往要輕柔許多。
每回想與她親昵了,他總要問她可不可以,雖然這般無微不至的呵護玉姝也很感動,可是……可是有時她也喜歡夫君強硬些,不等她答應就把她按在床上揉她的小屄屄呢……
念頭閃過,玉姝不免小臉一紅。奈何身子又著實難耐,忍不住嬌聲道:
“夫君,嗯……用,用力些……用力捏姝兒的奶子啊……”
男人喉間一緊,大手復上她已經開始漲奶的美乳,恨不能現在就把她這兩只脹鼓鼓騷浪不堪的大奶子給捏爆,但是……想到那日涅古臉上惡意又輕佻的冷笑——
“老實說,我還不舍得放嫂嫂回去,畢竟她的滋味可真真是不錯至極。”
他從未在玉姝面前提過此事,不是他在意她失了貞,而是玉姝既然不提,他便也不敢揭開她的傷疤,害怕又讓她想起彼時的恐懼。
既然玉姝在他面前表現得渾若無事,他自然也當此事從未發生過。
但周景宵知道,對女子來說這是很難遺忘的事,甚至有些女子在被奸汙後,終身都對男人產生恐懼的。
因此他起初亦不敢碰玉姝,在被救回來沒多久的那段日子,玉姝甚至每晚都會從夢中驚醒,臨睡前也總要抓著他的手——足見那段經歷帶給她的傷害有多大。
漸漸地,待她終於能安穩酣眠至天明後,他便開始時不時親親她的小嘴,與她擁吻廝磨,試探她是否對此有所抗拒。
試探的結果讓他松了口氣,但從此之後,周景宵也不敢再使出過去那般的強硬手段,每次親昵之前總要先征得玉姝同意方才施為。
此時他亦是如此,那火熱大掌雖開始揉捏她的奶子,纏綿中亦帶著幾分小心,美人兒嬌聲哼哼著,一面貼著男人的胸膛磨蹭著,小手扯開他衣襟撫摸他結實的肩背、勁瘦的虎腰……忍不住道:
“夫君,再用力些啊……嗯哈,奶頭,好癢……夫君,你是不是傷還未好,手上使不出力了?”
周景宵聞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道自己生恐傷了她,她倒懷疑他不行了,不過……似乎小東西心里真的沒有因為那事留下陰影了?
他心下頓時大悅,目中也不由露出如釋重負的柔光,玉姝見了,忽然福至心靈,道:
“你不會是以為我被……”
她想起涅古差點強暴她那次,曾說自己告訴周景宵已強占了她,如此一來,這段時日他的種種異樣也就能夠解釋了——
他怕她因為此事有了心結,便連與她親熱時也是小心翼翼的。
恐怕他不主動提出來,亦是怕她難堪,想到此處,不免又是無奈,心中又覺柔軟非常,道:
“傻瓜,涅古是哄你的,他沒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