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日過後,男人們總算不再玩得那麼激烈了。
再加上惟哥兒長得飛快,飯量也越來越大,一天總要喂個八九次的奶,大多數時候都要娘親抱在懷里才能乖乖入睡。
每當此時,霍陵依舊堅硬的陽具就會堵在嬌妻的嫩穴里,垂眸凝視著她哄著兒子時面上溫柔的神色,大手不斷輕輕揉捏她的奶子——
既不讓乳汁受了擠壓因此流出,也能刺激得她再多產些奶。
玄昭則握著嫂嫂的小手,一只胳膊幫忙托著侄兒,讓她能空出一只來給自己套弄肉棒。
待那纖手弄得他要泄了,他便示意兄長接過小侄兒,噗嗤一聲把雞巴插進嫂嫂的屁眼里,再把熱乎乎的新鮮精液都灌給她。
在這般的日夜滋潤下,秦雪的乳房竟能做到每時每刻都有著大量香甜乳汁,既可供兒子的口糧,又能給兩個男人解饞。
她也習慣了淫洞里隨時隨地都塞著一根粗壯的性器抱著兒子玩耍,不管是前後哪個嫩穴,也不管是哪個男人的雞巴。
霍陵經常抱著她在屋里邊走邊肏,而她的懷里往往還抱著正手舞足蹈和娘親親熱的惟哥兒。
兩個人的重量疊加在一處,男人卻還是能輕松托舉著她擺動勁腰,將她肏得汁水橫流,顫個不停。
但見他精赤的健軀渾身肌肉賁張鼓起,起伏間充滿了力量和野性,汗水順著古銅色的肌膚緩緩流淌,滑進他早已濕淋淋的烏黑“密林”里,這般威猛無比的征服,又教哪個女人不心醉呢?
而玄昭卻是喜歡將小嫂嫂壓在搖車邊,一面搖晃小床哄侄兒睡覺,一面將那撅起的小屁股拍得通紅一片。
這樣的姿勢能讓他想肏屁眼肏屁眼,想干騷穴干騷穴。
往往他干到一半,故意將嫂嫂勾到不上不下即將高潮關鍵時候,就會飛快地把肉棒拔出去,再捅進她另一個空虛的淫洞里。
此時此處的飢渴終得撫慰,但彼處便愈發難耐起來,直惹得美人兒渾身亂扭,兩只奶子甩在搖車上啪啪作響,哭著求男人再插進去狠肏她。
如果惟哥兒有記憶,大概會氣惱爹爹和二叔為何總是欺負娘親罷……他並不知道,兩年後當他的二弟出生時,這個名喚霍懷的小家伙也經歷了一遍哥哥曾經歷過的事,只是同樣也沒有記憶罷了。
彼時困擾了霍家數代人的共妻“詛咒”已經消失,各中緣由說來奇妙,竟要感謝青杏。
原來青杏給秦雪下的那一種可以落胎的毒,其中恰有一味乃是“靈犀引”的藥引,當時連玄昭都不知此事,為了救嫂嫂,只能和兄長輪流以身試藥。
誰知二人還沒試出正確的解藥,秦雪便醒了。
二人試過的藥引都不能解他們身上的“靈犀引”,但惟哥兒出生後五個月大時,玄昭以秘法給他驗血,發現他身上竟再無一點余毒。
自此,纏繞著霍家男子的陰雲徹底消失。
玄昭借此配出了正確的解藥,不僅他兄弟二人再不必受“詛咒”所困,惟哥兒,他們的子子孫孫……終於從這悖逆亂倫的悲劇中解脫而出。
欣喜若狂之余,秦雪聽說他二人竟然膽大到用自己的身體試藥,自然又是感動又是生氣。
他們願意用生命來保護她,而她又何嘗不是如此?
如今雖說“詛咒”消失了,他們也不必再維持這般三人同行的背德關系,但從前她或許是被迫,或許是出於同情,如今……她早已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