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沄道:“一根雞巴就受不住了,再來上五根六根,你不是要被插爛?”
又說:“不過這也好辦,你身上的幾個騷洞左右都是能含的,若是騷屄吃不了了,就把屁股撅起來,把那屁眼給男人肏,還有上面那個漏尿的小洞,想必一兩根野雞巴也是能吃下的?”
說話時,大手還在毫不客氣地揉玩蕊娘淫核奶子,甚至還探到她撅起的股間,去按壓她那從未被人光顧過的菊穴。
蕊娘又羞又怕,分明清楚秦沄只是故意用言語欺辱她,心中亦忍不住去想自己真的被他扔到外院,給那些管事小廝輪番肏干的光景。
想到時,屁眼竟也敏感地抽縮起來,秦沄見她這般淫蕩,愈發怒不可遏:
“還沒去就開始想野男人了,騷貨!我現在就抱你出去,讓滿院子的人看看,你這蕩婦是怎麼在男人懷里發騷的!”
說著竟真將蕊娘一把抱起,蕊娘霎時間大驚,不由拼命亂扭。
只是她小屄里還含著秦沄的肉棍兒,這樣一扭,無疑是火上澆油,秦沄的粗喘聲越發急促,一邊往外走一邊就在她穴里噗嗤噗嗤地插干,眼看著他已步出內室,蕊娘只能含淚哭求:
“求大爺就在這里干蕊娘罷,蕊娘的騷屄好癢,要大爺的雞巴……求大爺,啊……干爛蕊娘,把小屄插穿……求求大爺了,蕊娘是小騷貨,是離不開大爺雞巴的小蕩婦……”
一語未了,身子已是被重重抵在牆上,腿間的抽插飛快凶狠,甚至讓她覺得雙腿都著起火來。
蕊娘已不知泄了多少次,神志近乎昏蒙,忽而花徑里一燙,她已是熟悉那種被男人狠狠澆灌的感覺了,五髒六腑仿佛都要融化掉,連骨頭都酥了……身前的男人喘了一口氣,將裹滿濁白的欲根拔出來:
“自己摳,把精液都給我摳干淨。摳完了再把屁股撅好,穴兒掰開,若是讓我瞧見你有一絲拖延,即時就把你扔到外院!”
……整整半日,蕊娘是在反復的蹂躪和侵犯中度過的。
秦沄只要一射進去後就會命令她自己把那些陽精都摳挖出來,方摳出來八九成,他的巨根已經用力頂進淫穴,不知疲倦得如同一頭發了性的凶獸。
蕊娘身上全濕了,半邊是精半邊是淚,不僅兩只奶子被揉得紅通通的又腫又大,更可憐的是她腿間那張小嘴。
原本只是黃豆大小的洞口,被硬生生捅出了三指寬,兩瓣嫣紅的花唇合也合不攏,狼狽不堪地歪倒著,她根本不敢動,一動就有熱液從穴里涌出,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被灌得微微隆起,又因她上頭還在噴奶,仿佛真如個懷了胎的婦人一般。
如此淒慘,秦沄猶還不放過她。若不是秦煜下了學回來,外頭遍尋不著蕊娘,恐怕蕊娘還要在這大床之上被男人奸淫上整整一日夜。
饒是如此,她也在屋里躺了幾天不得起身。
當日她連回去的力氣都沒有,被肏得暈厥過去後,方才知道是秦沄吩咐白芷將她送回房的。
白芷素知她家中之事,想她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卻被主子給玩成了這般模樣,那是何等羞恥?
蕊娘醒來後見白芷坐在床邊,當下恨不得一頭碰死,還是白芷忙將她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