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昭此生,從未體驗過這般奇異的感覺。
一邊因著心中的愧恨痛苦煎熬,恨不得將自己一對招子給挖出來,一邊又無論如何都不舍移開視线,只是忍不住想著,嫂嫂想求我肏她,嫂嫂想吃我的雞巴……
聽到秦雪還記得自己肉棒的模樣,更是興奮不已,抓握著棒身的手掌不由愈發用力,龜頭上的那個小眼兒里,透亮的前精汩汩而出,越流越多,竟是片刻功夫,就將他一整根陽具都淋透了。
再看他此時雙眼赤紅,口中粗喘連連的模樣,哪還有半分平日的清冷出塵?
忽然他飛快套弄的手一頓,繼而又更迅速地上下擼動起來,原來霍陵干得興起,將嬌妻上身衣衫也一把扯下來——
霎時間,只見兩只蹦兔似的奶兒彈跳而出,失了衣衫的包裹兜攬,愈顯渾圓肥碩。
頂端兩顆櫻果粉粉嫩嫩,又翹又挺,不似許多婦人的奶頭呈現出很深的顏色來,那色澤,竟比枝頭上的山茶花兒還要嬌嫩。
玄昭不禁喉中嗬嗬有聲,感覺自己快要忍耐不住了。
霍陵將手從後探出,一邊一個,一把抓住那兩只大奶子,只見美人兒登時水蛇似的扭起來,乳球在男人掌中搖晃不已:
“嗯啊,夫君,用力,用力捏爆雪兒的騷奶子……啊哈,二弟的手捏起雪兒的奶子來,不知是不是也和夫君一樣呢……”
“好想要,想他和夫君一起玩雪兒……兩根大雞巴一前一後,肏爛雪兒的小騷屄,還有……啊哈,還有小屁眼……好想二弟來插雪兒的小屁眼……”
一語未了,玄昭低哼出聲,極力忍著才沒有呻吟起來,而那劇烈跳動的欲龍也噴射出大股大股的濃稠精液,全都灑在了他的手上和褲子上。
這玄昭長到二十來歲,也只體驗過兩次陽具釋放時的極樂快感罷了。而這兩次,都是因為同一個女子。
一時心神恍惚,猶自喘息著,忽又覺自己胯下肉物迅速腫脹起來,硬邦邦的豎直聳立,一如上次,自己只是見了秦雪含著精液的模樣便又有了反應。
他不禁心亂如麻,可想到已是做出這般無恥之事了,便如一個犯戒之人,若不破戒還能忍得,一旦踏出第一步,便會忍不住走出第二步、第三步……
因此又將手掌重新覆了上去,在嫂嫂嬌媚的呻吟和噗嗤噗嗤的肏穴聲中,一次又一次撫慰著自己難耐的性器。
腦海中也開始勾勒起自己的肉棒在嫂嫂小穴里進出的模樣,嫂嫂夸他的肉棒生得好看,還說自己的比大哥長,越長,插得就越深……他是不是能比大哥更深地貫穿嫂嫂?
又見兄長將嫂嫂抱了起來,擺出一個小兒把尿的姿勢,將嫂嫂大大張開的腿心正對著亭閣窗口——
玄昭之前還因為花樹的遮擋有些看不分明,此時因這淫亂的姿勢,越發一覽無遺。
只見美人兒的小淫嘴里正艱難含著一根赤黑色的腫脹肉棍兒,那凶物朝上一頂,便擠出大量混合著白沫的春液。
粘膩的淫水全都淌在飽滿花戶和渾圓股縫兒間,欲墜不墜,欲流不流。
嫩屄一松,大雞巴滑出寸許,再一緊,方才還留在屄外的一小截棒身便立刻被吞了進去,只余兩顆濕漉漉的精囊懸著,此情此景,便仿佛小美人的屁股下長出了兩顆卵蛋,既奇異,又淫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