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蘇夜懶懶一笑,仿佛對眼前這驚世駭俗的一幕視而不見:
“一年不見,妹妹出落得越發好了,果然還是南邊的水土養人。只可惜妹妹這般的品貌,若是入宮定能雀屏中選,怎麼今上竟把選秀取消了呢?”
“否則我還能弄個國舅爺來當當,妹妹說是不是?”
明珠的手一頓,停在衣襟上,繼續朝下。
她身上一件鵝黃折枝玉蘭紗衫很快落在地上,然後是羅裙、上裳、中衣……蘇夜只是悠然坐著,把玩著手中盛著半盞殘酒的綠玉斗:
“妹妹怎麼不說話,莫非我的話不中聽?”
“是了,妹妹如今的想頭,已經是慶國公夫人了。那秦元卿我也曾見過一兩面,人品相貌都沒得說,還是妹妹有眼光。既得了人,又得了實惠,榮華富貴光宗耀祖……要不怎麼說妹妹聰慧,這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事,於妹妹還不是手到擒來?”
一語未了,明珠已冷冷打斷他的話:“你要來便來,說這些話,以為就能激怒我?”
卻聽蘇夜笑了一聲:“激怒你?我為何要激怒你。”突然砰一聲將手中綠玉斗擲在地上,用力捏住明珠小臉,他唇邊原本掛著一抹淡笑,那笑竟越來越盛,燦若春風:
“為兄是真心實意地贊你,贊你端莊、大方、孝順父母、友愛兄弟,不然……怎麼會撅著屁股給親生哥哥肏呢。”
說著,大手已一把扯下明珠上身僅剩的小衣。
她一對乳兒跳將出來,月色下白得近乎晶瑩剔透,只見那挺翹雙峰上,左邊的乳尖旁生著一粒米粒大小的胭脂痣,殷紅似血,香艷動人,蘇夜將手指一捻,就捏住了奶尖兒連帶那顆胭脂痣:
“妹妹在南邊時,我不知有多想這顆痣,讓那些姐兒也拿朱砂點了,總沒有妹妹這般的風情。”
明珠聽他竟拿自己和那些青樓女子相比,雖明知他是故意為之,心中仍是一陣刺痛。
但她在人前溫婉和順,在蘇夜面前,卻是從來不肯讓一步的,當下便冷冷一笑:
“哥哥既喜歡,不如叫了她們來,我親幫她們點上了一道服侍哥哥,豈不是美事?”
話音未落,蘇夜的臉色已驟然沉了下去,將她猛力一抓便按在了窗台上。
她一對奶子啪的拍上台沿,只覺又痛又麻,身下一涼,褻褲被嗤啦扯爛,蘇夜扶著肉棍兒就頂了上來,竟是不顧她身子還未經過任何前戲開發,直接就要把他那凶物捅進去。
雖說明珠已不是第一次被他插穴,但她自離開京城後身子便再沒有被人碰過,如今突然遭此攻襲,哪里能受得住?
況蘇夜的肉棒又大又長,不知什麼時候已硬漲起來,熱燙的一根粗壯驚人,她股間一熱,腰肢被強行壓下去,雪臀高高撅起,兩瓣花唇矜持地緊緊閉著,連一絲縫兒都未露出,忽覺一個拳頭似的硬物頂開唇肉,死命往里塞,她不由全身都繃直了,咬緊牙關方才沒有痛呼出聲。
蘇夜的聲音此時便在她耳邊響起:“怎麼妹妹竟沒有出水?看你方才急不可耐寬衣解帶的樣兒,為兄還以為妹妹的騷屄空了這麼久,早已癢得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