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哈……好,唔……好癢……”
好舒服,好癢……淫水又開始流了,穴兒里面一抽一抽的,最深處的那張小嘴也……好饞啊……
快感重新回到身體里,不知不覺,小美人兒開始扭動腰肢,用自己柔軟滑膩的身子和男人高大結實的健軀廝磨。
這一動,她便愈發感覺到腿間的堅硬火熱,想到自己終於夙願得償,雖然開始的疼痛出乎意料,心里究竟還是歡喜的。
不過……方才伯宣說什麼,日後,不許叫他姐夫?
秦露的心里,其實從沒將傅寒江當做姐夫,若她視他如尊長,便也不會一心想與他廝守了。
之前那聲姐夫,完全是因為傅寒江不理會她,她一氣胡亂喊出來的,此時方才回過味兒來,似乎他突然激動,就是因為那聲……姐夫?
心念一動,小美人兒的眼中頓時閃過恍然又狡黠的笑意,仿佛一只偷了腥的狐狸,只覺茅塞頓開。
想到傅寒江又說要把肉棒拔出去,自己的身子都被他破了,事已至此,怎能半途而廢?
左右她已不疼了,且還,還癢得很……無論如何,絕不能讓他脫身!
當下她將腰兒一拱,兩只玉足也在他腰後磨蹭,卻不動聲色調動花穴里的嫩肉,含著那根鐵杵一絞一吸——
傅寒江原本已察覺到她的肉壁開始松了下來,花液也再次汩汩流出,心中暗松一口氣。
雖然他十分不舍這個銷魂肉窟,但還是挺著陽具欲往後撤,誰知秦露這般一夾,頓時又夾得他悶哼出聲,大雞巴興奮地跳了兩下,連精囊都顫起來。
“露,兒!”他咬著牙,幾乎是從齒縫里擠出兩個字。
少女委屈地眨巴眨巴眼睛:“我,我真的沒動……”
……罷了,她這身子的本能反應,也不是她自己能做主的,傅寒江穩住心神,再次與那濕膩不堪的花徑相抗。
這幽徑之中原有無數褶皺,更有數道花門,每一道都將他的巨根箍得緊緊的。
花徑的最深處,更還有一張吸力強勁的小嘴,傅寒江雖然只將肉棒插進去了一半都不到,但龜頭已感覺到熱意撲面而來,仿佛那小嘴兒正無聲地呼喚著他,誘著他往更深處捅去……
他往後一撤,浪穴就被擠壓摩擦出嘰咕嘰咕的淫聲,此時雖然他的目的是離開此處幽洞,但在這一番抽動間,大雞巴卻越陷越深,被越含越緊。
小美人兒咿咿呀呀地叫著,顯然已被漲得說不出話來,她看著自己小腹上漸漸鼓起的一個包塊,不由嚶嚀道:
“你……你要撐壞露兒了,姐夫~”
話音未落,那包塊已驟然一鼓,胴體竟在這一撞之下往前滑動了半寸,而露在屄外的那大半截棒身也盡根而入,幾乎沒將小美人兒徹底貫穿。
當下秦露只覺眼前陣陣發黑,忽然十分後悔起來。
她早知道他的雞巴粗,沒想到竟這麼,這麼……真的完全插進來的那一刻,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肉穴在拉扯下竟漲成了如要滴血的鮮紅,那種感覺又是痛,又是爽,竟覺得整個人都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