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霜並未出家,是算不得尼姑的,可此時聽到這兩個代表出家人的字從男人唇間吐出來,雖然他的聲音一如往常,竟驟然帶上了幾分淫邪的意味,教她渾身都滾燙起來。
她不禁臉上一紅,道:“我,我又不是尼姑……”
傅重洲笑了笑:“既不是尼姑,我怎麼聽說你法號叫妙音呢?妙音小師父,瞧瞧你身上穿的這是什麼?”
僧衣僧袍、僧鞋僧襪,一頭如雲烏發攏在僧帽下,雪白的腕上還戴著一串沉香念珠。
此時被男人壓在身下,因而那衣帶也散了,僧帽也歪了,嬌喘吁吁著便像一只受了驚的兔子。
——這般純美柔弱的模樣,殊不知是最能惹得男人心頭火起的,當下傅重洲眸光一黯,一把便扯爛了她僧袍的衣襟,兩只挺翹圓乳霎時間彈跳而出,粉嫩的奶頭甫一接觸到空氣時還顫了兩下,他啞聲輕笑道:
“小尼姑,你的奶頭怎麼都硬了?佛祖知道了可要怪罪你的。”
秦霜聞言,登時大羞,忙道:“胡,胡說……是你欺負我才……”
奈何一句話沒說完,小嘴里吐出的卻變成了含含糊糊的“嗯唔”聲,原來男人的手指又在她口中攪動起來,不僅逗弄她的香舌,還模仿起肉棒抽插的動作進進出出。
她只要一開口,香舌便會不自覺地舔到他的指腹,傅重洲笑道:
“我胡說什麼,難道現在舔我的不是你?”
“想必是你在這尼姑庵里耐不住寂寞了,小小年紀,身子就想起了男人。今兒我就幫你圓了這個願,你說好不好啊,小尼姑?”
一面說,大手便握住美乳揉搓起來,美人兒慌忙想伸手去擋,但先不提她纖細的玉臂根本就擋不住那兩只肥碩雪乳,只要她一抬手,傅重洲就會作勢往她私處探去。
羞慌之下,她只得又用手去捂腿心,他便又伸手抓住晃動不止的乳球大力搓弄,如此顧此失彼,反倒弄得兩邊同時失守,片刻的功夫她就被扒得光溜溜的,只剩一頂僧帽還戴在頭上,但青絲也早已散亂,半挽半垂的如同鮮花委頓,愈顯出嬌弱可憐。
秦霜無奈,只得帶著哭腔地央求道:“不,不行……真的不行……佛祖還看著我們呢……”
原來這靜室靠牆的供桌上,擺著一尊寶相莊嚴的金身佛像。
偏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二人交纏的軟榻恰對著佛像正前方,只見那雙深邃佛眼仿佛一瞬不瞬地凝視著他們,不僅看到了這番淫亂光景,自然也看到自家弟子那張流著水的小嫩屄。
卻聽傅重洲嗤笑一聲:“可我是淫賊,既是賊,難道不是想做什麼都隨心所欲?”不等美人兒再求,他又故意道:
“不過,你若是肯求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了你。”
話音方落,秦霜忙道:“重洲,求……”
“誒,”他慢條斯理地搖了搖手指,“你是出家人,怎麼能叫我的名字呢?”
秦霜聞言,愈發臉羞得通紅,心道這場“采花賊欺負俏尼姑”的戲碼他竟玩上癮了不成?
恍惚間,她竟也產生了一種錯覺,自己真個是那無辜遭淫的小尼姑,偏又因為六根不淨,竟在佛祖面前被深夜闖入房中的陌生男人奸得嬌吟不止,騷水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