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吃了一會子,傅重洲又讓小嫂嫂把濕淋淋的肉棒吐出來,兩只小手握住棒身,粉舌像是舔糖棍兒那般在那肉柱上來回滑動。
他則剝開她濡濕的花瓣,被冷落多時的小淫屄早已腫得充血了,他用手一碰便迫不及待含弄起來,手指一插進去,立刻被吸得緊緊的,爽得不行。
丹梅便是在這時候悄悄至簾外窺看的,那啾咕啾咕的奇怪水聲,正是傅重洲的長指在小嫂嫂的淫穴中抽插時發出來的。
插了一會便覺不盡興,他埋首過去含著花蒂又是吸又是舔,薄唇一啟,把整個花阜都含弄了一遍。
小美人兒登時又咿咿呀呀地哭叫起來,傅重洲毫不客氣賞了她圓臀一巴掌:
“哭什麼?還不快接著含?!今兒不把我的精液吸出來,我就當著滿寺的和尚肏你!”
“嫂嫂,你說,是光天化日和野男人在佛門淨地苟合更淫蕩,還是背著夫君被小叔灌大了肚子更驚世駭俗?”
可憐秦霜眸中淚水流得愈發洶急,也不知是羞是怕,還是身子已經被弄得瀕臨崩潰,花穴連連抽縮之下,眼中的淚水也忍不住了。
她不敢停下含弄,但男人的欲根實在太長,哪怕她極力張大小嘴,也只能吞進去小半截。
忽然她的淫核兒被用力擰了一下,她渾身一顫,那濕熱的大舌舔上去,竟然用牙齒去咬——
霎時間,一股難言的酥麻涌將上來,她嬌喊一聲,那龍頭也猛地往上一撞,竟擠進了她的咽喉深處。
她上下兩個小洞同時被塞得滿滿的,一邊是捅進去肆意翻攪的大舌,一邊是擠進軟肉中似乎還要擠進胸腔里的瘋狂凶獸。
她吐又吐不出來,只能下意識吞咽,這一咽,便將男人的肉棒含得緊緊的,爽得他幾乎要升天了。
“騷婦……讓你吃,讓你夾!男人的雞巴就這麼好吃?下面吃了還不夠,還得用上面使勁含?!”
“好,今兒就把你上面這張騷嘴也給干穿,省得你的浪叫聲讓人聽了去。快舔!用力往里咽!小蕩婦……肏死你!嗯……騷屄也給你舔爛了!”
一時之間,那帶著哭腔的嗯唔呻吟和男人愈發露骨不堪的淫話響成一片,丹梅面紅耳赤,早已不敢再聽,逃也似的匆匆離開。
房中的小美人兒已經被干得淚眼朦朧,神志混沌,只知依言舔弄那巨根。
她嬌嫩的小臉因為陽具的飛快進出完全埋在恥毛叢里,嫩頰上甚至被蹭出了點點紅痕,真真是可憐到了極致。
啪、啪、啪……
卵球沉重地拍打著她的下巴,還有大手在她臀瓣上的肆意蹂躪,她的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全都被男人涓滴不剩地咽進了口里,不止吸舔干淨了,他還探舌在花徑里勾弄著,似乎不把她喝干不罷休。
終於,她雙唇已經麻得沒有知覺了,傅重洲方才低吼出聲,把那一股沸熱濃漿有力地噴射在了她的小嘴里。
秦霜吞咽不及,唇邊頓時溢出一股股的濁白,不止如此,連她面頰上,甚至是眼睫上都被射滿了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