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美人兒頓時嬌吟出聲,不止腰肢繃得緊緊的,腿心處更是傳來一種要將她撐裂的感覺。
她本能便想往後躲避,偏生小屄將龜頭卡得極緊,竟是動彈不得。
原來傅寒江的這龍首乃是他整根性器上最粗最大的地方,不僅形似一個團緊的小兒拳頭,其上還生著一道道粗糙猙獰的龜棱。
此時那圓頭深陷在軟肉之中,受了刺激的花壁連連分泌淫液,頃刻功夫就將整個傘端都打濕了,還滴滴答答地淌滿了露在屄外的棒身。
他粗喘了一聲,大手牢牢握住不斷扭動的柔軟腰肢,腰腹間塊塊肌肉賁張起來,卻是將肉棒往後微微一撤,竟不進反退。
如此一來,秦露總算得到些微喘息的機會,嘩啦一聲,她豐沛的春露便從剛被堵得嚴絲合縫的穴口里涌了出來。
但下一刻,那教她戰栗的“拳頭”再次插入,不止把淫液重新給堵了回去,還刺激得她又嚶嚀一聲,花心一松,愛液涌出,竟把原本平坦的小腹都漲得鼓了起來。
插入、拔出、插入、拔出……就這般一下接一下地重復著,男人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額上大顆大顆的汗水滾落,因為極力隱忍,甚至連青筋都綻了起來。
可是從始至終,他也只在穴口周圍那一小截花道里淺淺進出著,腫脹的陽根露在穴外,甚至都憋成赤紅色——
這般淺嘗輒止,其實比肉棒完全被冷落更為難熬。
肉棒的頂端是天國一般的濕熱緊致,剩下的一整截卻如身處地獄,漲得都疼痛起來。
更煎熬的是,那個小肉洞里還傳來無與倫比的吸力,插一下,嫩屄便含著龜頭吸一口,吸一口,傅寒江的喘息便沉重一分。
啪嗒,他的汗水滴在了美人兒雪白的胴體上,秦露雙眼迷蒙,此時已從那疼痛中漸漸平復過來,花腔里涌上一股難耐的酥麻,見狀不由疑惑道:
“伯宣,你快插進來啊~”
方才她還以為自己定然要被開苞了呢,其實還有點子後悔。畢竟他的雞巴真的好粗好長啊,全都捅進來的話,她的小屄屄一定會裂開罷……
想秦露從小到大,從沒吃過疼的,不免有些害怕,此時見傅寒江卻始終不曾深入,分明方才他已經忍耐到極致了……
想到此處,她便抬起腰肢想去迎合他的肏干,傅寒江渾身一震,忙一把將她按在榻上,肩背上的肌肉都鼓脹起來。
他深深喘了幾口氣,方才啞聲道:“……不許亂動。”
若是她再動,他就真的忍耐不住了。
“可是……”
見小美人兒眼中都是茫然不解,他暗嘆一聲,替她撩開頰邊沾濕的凌亂碎發:“我若破了你的身,屆時你我洞房花燭你卻沒有落紅,豈不是叫人非議你?”
“我不過忍耐一時,但於你,卻是一輩子的事。”
霎時之間,她鼻頭一酸,幾乎忍不住要掉下淚來,秦露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他已經插進她的穴兒里了卻還止步不前,竟是因為這樣一個緣由。
其實他二人床笫之間的私密之事,外人又如何能得知呢?
只是因他不希望她有丁點被傷害的可能,從相識到現在,他字字句句,沒有一句不是在設身處地為她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