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只聽得少女小小驚呼一聲,一張巴掌大似的臉兒漲得通紅,似是沒想到傅寒江竟會說出這種話。
……伯宣他,他怎麼……他平常可是連“肉棒”兩個字都不許自己說的。
可此時這般邪惡露骨的詞匯從男人薄唇間吐出,而他的眉眼依舊冷然,氣勢依舊凜冽,偏是這般仿佛嚴肅不可侵的人說出來,竟教人愈發有一種隱秘的興奮了。
霎時間,秦露不免又紅了臉,暗自唾棄自己不知羞時,卻不知連傅寒江自己都吃了一驚。
……他竟然……他不該如此衝動的,她只是年紀小,不懂事,他慢慢地教她就好,不能連自己也失態了!
可自打認識她以來,他發現自己已不知失態了多少次,打破了多少絕不會違背的原則——
他和自己的妻妹有了肌膚之親,還未成婚便玩遍了她全身上下,分開的那段時日,他其實每日每夜也都在想她,說是要各自冷靜,但他連夢里都是她嬌美的身子、動人的媚吟、熱情的糾纏……醒來時胯間總是高高聳立,有時甚至還會噴薄出來,弄得被子上都是粘乎乎的白濁。
方才那一刻,他真想就這麼一鼓作氣插進去算了。
左右她不是成日纏著要自己搞她嗎?今日他便如她的願,肏爛她那兩張總是亂流口水的騷嘴兒!
——這般下流的念頭一冒出來,傅寒江心頭一緊的同時,卻發現自己也越發激動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啞著聲音道:
“我會給你解藥性,你給我老實點!”
“那……你要怎麼解?”
他沒有答話,徑直抓起她兩條修長玉腿,小美人兒登時輕呼起來,挺翹的臀兒離開桌案,也將自己淫水橫流的濡濕下體暴露在了二人眼前。
……哎呀,流了好多騷水兒啊……雖然早知道自己的身子也不知是被男人調教壞了還是天生就騷,可看到才不過這般功夫那騷穴就流得大腿汪滿了淫液,秦露還是忍不住悄悄捂住小臉,握了握通紅的雙頰。
難道……伯宣要幫她舔小屄?可這樣也能解那合歡丸的藥性嗎,那她的一番籌謀豈不是盡皆白費?
她心中有些著急,情不自禁便道:“聽說那些姐兒都要交歡才可以解這藥性的,若不插進去,藥便不可解。”
傅寒江聽了,眉心又是一跳,握著她腳踝的手也不由緊了緊。
什麼姐兒哥兒的,她這些渾話又是在哪里聽來的,看來她身邊那些丫頭老婆也都不是什麼正經人!
一念及此,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火又涌了上來,他緊抿著薄唇,只當沒聽到那小東西的胡言亂語,重又將身俯下去,欲埋入她濕淋淋的股間。
誰知見他不理自己,秦露愈發急了,忙又道:“我說真的,我特特叫人打探過!”
“就算你把我舔得泄出來也是無用的,合歡丸的效力還在。我身上好熱,好難受……伯宣,你理一理我嘛~”
“你有沒有聽到……伯宣……傅伯宣,傅寒江……姐夫!”
砰,傅寒江仿佛聽到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了。
“嗯!……”
突然,小美人兒只覺腿間驟然一漲,接著,便是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和幾乎要將她融化的火熱猛衝而來,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啞聲喘著粗氣,不知為何,他眼角隱隱赤紅,不似平常,竟如同一頭發了興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