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明珠因怕吵醒兒子,叫又不敢叫得太大聲。
極力忍著時嫩屄便將肉棍兒含得更緊,方一跨過門檻,大雞巴斜斜朝上一頂,她便抽搐著噴出一大口愛液,把那淫亂的靡白全噴在了門檻上。
熟睡的君哥兒又被放在床上,給兒子掖被角時,她的穴里還插著一根激烈進出的烏紫性器,被男人從後面用力干著。
她胸前的兩只奶子被撞得一抖一抖,幾乎要拍在君哥兒臉上,小家伙許是在睡夢中感覺到了,又砸吧砸吧小嘴,臉上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去了。
……兒子啊兒子,你倒是睡得香,偏害苦了你娘親!
這一肏,明珠又怎麼可能輕易脫身?她知道蘇夜不把她肏到屄里紅腫了插都插不進去是不會罷手的。
偏他也不知從哪里弄來了一種藥膏,每次她被干得合不攏腿,只要把那藥膏里里外外地抹一遍,保證次日小穴就復舊如初。
因此明珠卻是連個空閒的日子都沒有,幾乎日日都在挨插。
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每次都纏著蘇夜多多地把精液射給她。
就連伏在他腿間給他吃雞巴時,每當感覺那硬如堅鐵的棒身開始劇烈跳動了,她便會主動岔開美腿露出滴滴答答流水的淫屄,扭著腰兒求他一滴不剩地全射進她的小子宮里。
就在這短短數月間,她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有時候一連數日,子宮里都裝得滿滿的,論理說,如此頻繁的歡愛灌精,明珠應該早已懷孕了——
這也正是她心里的盤算,若她能給君哥兒添個弟弟或妹妹,難道此時兄長還能繼續郎心似鐵?
可惜明珠卻哪里想的到,她的心思蘇夜卻是一眼看穿,因而一直在服用一種可以避孕的秘藥。
從前他不惜給自己種下蠱毒避孕,只是不想傷害她,讓她更恨自己。而如今反倒變成了她想用孩子拴住他,他卻又一次選擇了阻止。
心里那個卑鄙的念頭又冒了出來,原來,她可以為自己做到這一步啊……
隱秘的滿足、深埋的惶恐、無法克制的竊喜與自我鄙棄……這種種復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處,讓蘇夜越發眷戀與他們母子相處的點點滴滴,又越發害怕這一家三口的幸福光景終究是一場幻夢。
或許他需要冷靜下來,他不能再任由自己沉迷下去了……下定了決心,蘇夜便留在軍營不曾回家,每天只用大量的公務和訓練來填滿所有空隙。
當人累到極處時,便連胡思亂想都費力了,也不會一閉上眼睛就想到她,連夢里都是她和孩子的身影……
如此這般,展眼便至臘月,到了君哥兒周歲宴之前,明珠數次往英國公府遞信,卻都是石沉大海。
她自然不是傻子,也意識到蘇夜在刻意避開他們母子,不免心中失落——
她姑且不論,便連君哥兒,如今他也不肯再見了嗎?
好在……終究他還是打發人送來了那把小弓。雖然來人沒有明說,但明珠知道這把小弓定是他送給君哥兒的生辰禮物。
此時看著兒子寶貝似的將那小弓抱在懷里,她勾起唇角,心中卻又覺酸楚。
是她害君哥兒失去了父親,什麼時候……君哥兒才能光明正大地叫出那一聲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