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鏡內,一根赤中帶黑的粗長棍兒從後伸出,圓頭插進嫩穴之中,棒身一寸寸地往里推擠,秦沄的力道用得極大,但蕊娘這穴兒最是緊致濕膩到不堪的,因而便見那一條可怖欲龍艱難沉進一片粉嫩之中——
世上至柔之處與至堅之物兩相結合,黑與白的對比在鏡中愈發照徹得清晰明亮,雖說這樣被秦沄插干已不是第一次,可蕊娘瞧見了,如何不羞恥到了十分?
偏她一羞,嫩屄就縮得越緊,那媚肉死死裹著肉棒不住吸吮,秦沄又是一個用力,只見她驟然拱起腰肢:
“啊,嗯啊……啊……”雖想極力忍著,還是不由地脫口而出,“好深……”
“是我插得深,還是你太會吸了?”
身後的男人聲音粗啞深沉,秦沄不顧那花徑的吸絞阻隔,忽而又將肉棒後撤。
他的陽根生得又粗又壯,忽然離開,蕊娘頓覺一陣空虛,還未因自己這淫蕩的感覺羞恥,肉棒停在穴口周圍,猛地一整根捅將進去——
因方才的強行撐開,那甬道已不再如起初一般崎嶇,只聽得噗嗤的一聲,她霎時間又被從頭干到了底,秦沄方道:
“幾日不干就這般緊了,看來以後還是得肏狠些,把這你淫屄肏松些,才能盡心服侍我。”
當下一下比一下更重地連連撞擊,每次都將肉棒拔出來堪堪停在穴口,不等淫穴兒恢復又狠命地捅進去,一下就入到花心之中。
如此整一個來回,便仿佛每一下都拿釘子釘著蕊娘的腿心。
那“釘子”直如一塊燒紅的烙鐵,還在隱隱跳動著,蕊娘被燙得淫水滋滋流個不住,偏秦沄一根凶物還生得碩長無比。
他肏得快倒還好,不過是瞬息間的折磨罷了。
若肏得慢時,只覺每一息都恍惚度日如年,廝磨拉扯間穴兒里的媚肉甚至被肏得翻露出來,縱蕊娘不想看,可她對著鏡子,又如何看不到?
秦沄猶還道:“想看就看。不看,難道你就不是個蕩婦了?”
蕊娘極力忍著眼淚,不想在他面前嗚咽出來,可是秦沄抬手就將她小嘴撬開,又逼她浪叫:
“你若是不叫倒也無妨,咱們就如上次那般再去廊上走一遭,你猜,有多少人想看你被我肏得騷水亂噴?”
“是被滿府里的人聽,還是只叫給我一個人聽,你自己選。”
蕊娘心道,他既如此說,難道還給了自己選擇的余地嗎?一時心中發狠,咬住塞在口中的修長手指便重重碾磨起來。
這里秦沄驟然吃痛,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下意識想將手指拔出,但蕊娘還咬著不放。
卻見鏡中女子面上現出幾抹倔強狠色,他堂堂一個主子,竟被奴婢如此冒犯了,原該心中不快,此時竟只覺她這發了狠的模樣十分可愛。
當下心口忽的一跳,大手高高揚起,用力給了蕊娘的臀兒一巴掌。
兩捧飽滿蜜桃霎時間漾出一陣陣的香艷臀波,蕊娘不由嚶嚀出聲,松開了他的手指,他趁勢捏住她香腮,將她小嘴擠壓開:
“好啊,敢咬我……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今日不給你點教訓,你還不知道什麼叫主子。”
說罷又將蕊娘朝前一抵,蕊娘原就生得嬌小裊娜,此時更是被干得渾身無力,秦沄一用力,她就身不由己地向前衝了一步,起初尚還不明白秦沄的用意,待他連抵數下,方才恍然——
他竟然想用這般雞巴插著嫩屄的姿勢,逼她在房中走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