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怕弄髒他的床,又何必將她放在此處,那屋里的一張軟榻不是現成的嗎?蕊娘心中想著,不由小聲嘀咕了一句。
她說得聲音極小,沒成想秦沄卻聽到了,當下將臉一冷:“還敢頂嘴?”
蕊娘忙把頭埋進被衾間,不敢再出一字,心中卻恍然有些明白,他這樣冷言冷語或許並不是生氣,只是……有些人生性如此。
一時愈發有一種奇怪難辨的情緒涌了上來,臉上隱隱作燒,也不知是因自己眼下赤身裸體的模樣,還是方才那種難言的心緒。
她這般俯面趴著,臀兒便不自覺地微微撅起,兩條美腿下意識並攏,只因那嫩穴剛上過藥,蚌肉還朝外綻開,露出點點葳蕤春色。
秦沄站在床邊,不僅將眼前風光一覽無遺,更有一種她在撅著屁股勾引自己的感覺,喉頭不覺滾了兩滾,大手探出,便握住了那渾圓飽滿的蜜臀。
蕊娘一顫,下意識想掙扎,已被秦沄不輕不重地在臀上賞了一巴掌,只得柔順地趴伏在床上不動,任由他慢條斯理揉搓她臀兒。
只是方才被他用手指在嫩屄里前前後後搗弄了一番,雖說只是上藥,整張穴兒早酥了,如此上下兩處受了刺激,奶子里又滴下乳汁來,蕊娘想到秦沄說不許她弄髒床的,忙用手接住,卻哪里接得住?
忽覺身子一輕,就被男人一手捉著臀,一手抓著乳地抱進了懷里。
秦沄道:“方才你還弄髒了我的衣裳,你說是不是該罰?”
說著便將肉棒重又喂了進去,只是動作遠不似前番那樣粗暴。
蕊娘大羞,只能垂頭不語,視野里看著自己一對美乳被修長大手抓在掌中,那奶汁滴滴答答地全都淌在秦沄手背上,也不知是不是被他肏的,原本奶子早就該流空了,此時乳汁卻是越溢越多。
一時她不由嬌吟起來,同樣都是坐在男人腿上挨肏的姿勢,但此時的心境,竟與前番截然不同,恍惚間她竟有些沉迷其中,那小嘴里吐出的浪叫聲也不再隱忍。
秦沄捉住一只奶頭重重一擠,含著雞巴的小屄也連連抽縮起來,他啞聲道:“舒服嗎?”
蕊娘原還想忍著,下意識便道:“……嗯啊,舒,舒服……嗯……”
當下便聽他笑了一聲:“你之前也沒有欺瞞我,你的相好……不就在此處?”
說著又將肉棒入得更深,垂眸端詳懷中的美人兒:“打明兒起,你就搬到我屋里來罷。”
說完仿佛又有幾分不自在,輕咳了一聲,卻不知蕊娘聽到後卻是大吃一驚,難道秦沄的意思,是要納她為妾?
她身在奴籍,自然是沒有痴心妄想過能做這慶國公府的女主人,但是,她也決計不會去給人做小。
既是因她到底有幾分傲氣,更重要的,是她還被留在府外的幼子。
她既做了旁人的姨娘,難道秦沄還會幫她養兒子不成?
屆時便是骨肉分離,母子天各一方,這教蕊娘如何舍得?
奈何蕊娘哪里知道,秦沄心中實則並未想到那麼多。
他說那句話,一則是占了她的身子,要對她負責,更因為……這個不知所謂的小奶娘,早已不知不覺牽動他心神,即便秦沄再否認,亦是無法忽視了。
他其實從未有過這樣一種觸動,因而才會方寸大亂,下意識便想將蕊娘留在身邊,方才脫口而出,誰知一直表現柔順的蕊娘忽然掙扎起來:
“大爺抬愛,原是奴婢的福分,只是奴婢立誓為夫守節,卻是不能回應大爺一番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