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一大口濁液洶洶而出。
但見美人兒敞露的白嫩臀瓣間,被折磨得紅腫晶亮的花唇大大往外綻開,可憐兮兮地含著大股濃精,肉縫兒都被那糜白的濁液給汪滿了。
此時因失了肉棒的堵塞,被捅出一個大洞的浪穴正在緩慢合攏,蕊瓣之間,嫩肉嫣紅,陰蒂充血,一副慘遭蹂躪的狼狽模樣。
但那花徑分明正在閉合,淫肉卻還不停地抽搐——
一邊往外吐著水,一邊卻又朝里含著精,這樣淫蕩又飢渴的身子,若不是天生騷浪,便是教男人給調教壞了。
當下傅寒江只覺喉間發緊,抬手將秦露綿軟的胴體翻過來,擺成一個屁股高翹起的跪趴姿勢,而他站在她身後,挺著就在眨眼間硬漲起來的肉棒,滋溜一聲,便重新將她媚穴填滿。
“嗯……啊……嗯唔……”
少女的呻吟又咿咿呀呀響了起來,早已被肏得松軟的穴兒根本不需任何前戲,媚肉爭先恐後涌將上來,不僅將那粗棍子含得緊緊的,且還翕張著不停往里咽。
棍子每戳一下,她就媚叫一聲,那尾音別提有多勾人。
因這後入的姿勢插得極深,她的宮口先前才被干開,還未合攏,又教男人插了個透,此時裝滿了淫水精漿的小肚子漲得鼓鼓的,竟還能看到一塊長條狀的包塊,在她腹中不住聳動。
而她兩只圓白肥美的奶子緊貼著桌面,被壓得扁扁的。
兩瓣蜜桃似的雪臀因為高大健軀的不停擠入也被分得開開的,肉棒肏一下就抖出一道淫浪臀波。
那兩條玉腿原本是無力垂落,此時被男人用手握住,輕輕巧巧地往後一拉,她柔嫩的私處便會響亮又沉重地拍在他的鼠蹊部上。
先不提上頭生著的又粗又硬的恥毛,光是那些塊壘分明的肌肉,又如何是這嬌花兒能受得住的?
如此幾個回合的拉扯,可憐的小美人兒就哭著泄了出來。
滿室之中,唯有粗喘與哭吟交織。
濃烈的情欲氣息早已蓋過了麒麟吐珠爐里焚著的百合香,兩條赤條條的身軀在那書案上緊緊交纏、抵死廝磨,地毯上橫七豎八的都是方才被傅寒江掀落的筆墨紙硯,此時那上頭亦是水漬點點,晶亮一片。
有的是美人兒穴中噴出來的淫水,有的是順著男人的健軀滴淌下來的熱汗,有的是二者混雜,甚至還有她檀口中含不住的些微津液……更有一些濃稠渾濁的乳白液體,粘在她臀股和大腿間欲墜不墜,啪嗒一聲,隨著她嬌軀的連連顫動,恰好就落在了一本《禮記》上。
想這書房原是好個清幽雅致的所在,此時卻滿室淫景,不堪入目。
一時只見男人將那光溜溜的少女抱起來,強壯的臂膀一次又一次將她往上拋去,一邊走一邊借著身體墜落的重力將她肏得又是哭又是叫。
他粗大的肉柱就那般高昂著聳立在胯間,猶如一柄直衝向天的利劍,每將嬌穴捅一下,小美人兒就拱著腰肢媚叫一聲。
偏生因她此時只能緊緊抱著男人的脖子掛在他身上,根本無法躲開那根可怕的大雞巴。
身體往下落時,欲龍便呼嘯而入,一瞬間連捅她甬道中數道花門,直接捅進子宮,幾乎沒把她的心兒都捅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