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未了,一雙盈盈橫波目便斜了玄昭一眼。那一眼中無限嬌嗔風情,看得玄昭霎時間身體便酥了大半,秦雪又輕聲道:
“你扶我起來,這般坐著,我身上難受。”
玄昭心道,既是雙腿無力,如何坐著反倒難受?
目光落在嫂嫂那條銀紅灑金裙上,雖然華貴裙擺遮住了裙下的無限春光,可以想見那雙修長美腿此時必是緊夾著的,難道嫂嫂後面那個小洞眼里……
念頭閃過,胯間陽物竟瞬間就有了反應,偏此時他二人離得極近,兩道視线之下,玄昭便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道袍衣擺被頂了起來,一旁的嬌美少婦不由噗嗤一笑。
他不覺臉上發熱,露在發絲外的耳廓也全紅了,一只纖白的小手探過來,握住那塵柄輕輕揉捏:
“二弟還是這般不經事,到底是打小兒出家,比你大哥生澀……”
話猶未完,身子已天旋地轉,一雙大手將她用力按在桌上,玄昭啞聲道:
“看來在嫂嫂眼里,我不如大哥。”
秦雪忙道:“我並無此……啊!……”身下忽的一涼,男人抓著她的腳踝將她兩條玉腿高高抬起,那裙幅如水一般滑落下去,露出的瑩潤肌膚嫩滴滴白生生,果然底下是一絲不掛的。
其實秦雪才從娘家回來,裙下自然有穿中衣,但回房更衣時,便將下面的小褲盡數脫下,特特光著騷屁股來見小叔。
此時她不免粉面含羞,只見那雪股之間,還露出一個烏黑的圓頭來,玄昭用手輕輕一按,她便嬌哼起來,一雙水杏眼中秋波欲滴,喘吁吁道:
“二弟,輕,輕些……”
原來這正是一根烏黑的玉勢,雕成男子陽具模樣,此時大半截都陷進美人兒那朵嬌嫩後庭中,只剩一個握把還在外頭。
自打秦雪與他兄弟二人共行雲雨之事,便知自己這小屁眼必是要失守的,起初兩個男人還只是用手指玩弄,肏她那小屄時便趁她神魂顛倒之際將長指喂進去,從勉強塞進去一根到順利吃進去兩三根,她從未被人侵犯過的菊穴兒也愈發敏感了。
到了後來,只是手指已經不能滿足霍陵了,畢竟他和玄昭的肉棒都粗大異於常人,如何是手指能比擬的?
為了能讓嬌妻的小屁眼盡快適應,他開始用假陽具捅那肉洞,不僅被他干的時候要含著,每晚前後兩個小洞眼兒都要塞得滿滿的,一絲不掛的被他摟在懷里安睡。
因她的身子太過耐肏,如今已是發展到不論吃飯、安歇、沐浴、理事……甚至是外出走動,小屁眼里都得插上一根硬邦邦冷冰冰的假雞巴。
因此,方才秦雪才會說自己坐著難受,只因她一坐下,那玉勢的握把便抵著椅面,不僅朝甬道之中更深入幾分,但凡她微微一動,就會被一根粗棍子搗弄起後穴。
這淫洞周圍正是春液漣漣,此時被玄昭一看,穴口抽縮得愈發厲害了,玄昭握住玉勢,緩緩朝外拔出:
“這根玉勢,是照著大哥雞巴的模樣刻的,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