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秦雪臉兒飛紅,忍著羞恥將玄昭的衣衫也解了下來,心想著無論如何先讓他把肉棒入進去,或許他病勢就減了?
一面想,便打算去揉搓他胯下陽具,卻見他身軀一點點裸露而出,秦雪不及細看,目光落在小腹下那處烏黑密林里,一根紅通通硬邦邦的粗大肉柱正昂然聳立著,不需自己擺弄,竟已硬到了十分。
她臉上愈發滾燙,想到難道他這雞巴竟一直是硬著的?
那方才伺候的丫頭怎麼沒瞧見?
恐怕是自己靠上來了,他昏睡時也能感覺到那一身溫香軟玉,方才這般腫脹著,褲子都快頂破了。
一時間,她不由愈發憐惜,更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只是不願細想。
頓了頓,她分開美腿,微微抬起挺翹的臀兒——如今最要緊的還是幫玄昭治病,好在她這穴兒昨晚才被夫君灌了一整夜,今早起來因屄里堵著假雞巴,還是濕濕的維持著被撐開的狀態。
秦雪探入纖指,將本就松軟的穴口掰得更開。玄昭的肉棒雖不如兄長粗,但也是極大的,尤其那個又圓又大的龜頭,黑赤赤的看起來好不嚇人。
秦雪調整了一下姿勢,將屄嘴兒對准那硬物。
接著圓臀一點點沉下去,離龜頭越近,感覺到彌散而來的熱意,那一張微腫的小淫嘴便抽縮得越發厲害。
滴答、滴答……淫水無聲淌落,她忽觸到又硬又燙的一個棱,情知是含住那龜頭了,正欲繼續往下,玄昭的眼睫翕動著,忽然睜開眼睛——
叔嫂二人又一次四目相對,上次是玄昭不小心看見了衣衫不整的嫂嫂,這次卻是嫂嫂一絲不掛,雙腿大開,竟跨坐在他身上,蜜桃似的雪股間頂著一根粗長棍子,正是自己那孽根。
嫂嫂滿臉通紅,不由嬌呼出聲,接著她腿上一軟,羞恥之下支撐不住,身子直往他欲龍上坐去。
二人俱聞得噗嗤一聲悶響,肉棒連龜頭帶棒身盡根頂入,瞬息之間,那美穴一下就被干穿,但因玄昭的陽根實在太長,竟還有一截剩在屄外,秦雪的屁股也坐在他小腹上,密密相貼,她渾身又酥又麻,不由又“唉喲”一聲,軟成一灘春水,倒在了玄昭胸前。
可憐玄昭長到這麼大,如何見過此般光景?
尚還未從第一次盡根插入女子私處的震撼中反應過來,秦雪那小嫩屄受了刺激,已是含著他孽根蠕動起來。
緊致濕軟的媚肉如同千萬張小嘴,他胯下一緊,其舒爽憋漲難以用言語形容,不由低喘出聲,想到自己唐突了嫂嫂,忙又抿唇忍住,卻見秦雪不禁噗嗤一笑,自己原也是害羞得很,但看到他從臉到耳朵都漲紅了的模樣,自己反倒放松了下來。
“二弟……”她輕聲道,“我,我是來為你治病的……”
玄昭聞言,立時便明白她已知曉了霍家共妻之秘,心中百味雜陳的同時,更覺愧疚。
嫂嫂本是公府千金,又與兄長鶼鰈情深,如果不是他,又何必非要委身另一個男人?
他從六歲那年自請出家開始,便已經預料到自己日後的命運。既然他能斷情絕念地苦修二十多年,為何又不能拋卻這一具皮囊,成全兄嫂二人?
因而他垂下眼簾:“夫人請回罷,貧道的病,不需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