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傅重洲的心思何等機敏?
他一時情難自禁以至胯下欲根有了反應,便知秦霜必然會起疑,方才順水推舟,扮作昏睡中說起胡話的模樣,果見秦霜一怔,卻看他雙目緊閉,薄唇張闔間吐出的字句斷斷續續又凌亂低微:
“……嫂嫂,你終於肯來見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秦霜聽了,心下又羞,又有幾分說不出來的愧疚。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連病倒時夢中所見都是她,自他們分開後的日日夜夜,他又思念牽掛了她多少次?
原本因他昨日的剖白之語,秦霜還想著必要遠離他,不可一錯再錯,此時卻忍不住在他床邊坐下,心道左右他此時也無知無覺,自己就這般默默陪著他,就是多陪那麼一刻也是好的。
誰知傅重洲呢喃了幾句,忽又道:
“嫂嫂,我身上好熱,好難受……小重洲,要憋壞了……”
……小重洲?秦霜一愣,忽然反應過來那是什麼,一張俏臉霎時間紅暈遍布,視线卻又克制不住朝他下腹那處看去。
比起方才頂著她大腿的模樣,此時那根不安分的孽根竟又漲大了一圈,雖然隔著好幾層衣衫,一個巨大的“帳篷”依舊聳立在男人腿間,秦霜腦中忽的又閃過它“沒穿衣服”的模樣,忙捂住小臉,暗啐一口:
“無賴……”
可惜傅重洲分明是有意為之,如何會因這一句話就偃旗息鼓?反而又道:
“它疼得慌……嫂嫂,你可憐可憐我,幫幫他罷……”
一面說,呼吸亦是愈發急促,額上熱汗滾滾而下,一雙劍眉也蹙得緊緊的,看那模樣著實是難受得緊。
這秦霜原本就心軟,見狀便不由踟躕起來。
想到李大夫也叮囑高熱不退的病人確實需要降溫,小叔也是因為夢到自己那話兒才……臉上又一熱,咬一咬牙,輕輕將男人腰帶解開,只聽窸窣的聲響中,她方將他褻褲扯落,那高聳昂揚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彈跳而出,啪的一下打在了她的手背上。
少女不由驚呼出聲,雪膚上登時騰起酥酥麻麻又熱熱辣辣的癢意,別說是臉,露出衣外的那一截雪白頸子都紅透了。
她垂下眼簾,根本不敢去看那個與自己久別重逢的大家伙,忙又匆匆將只拉到一半的褻褲褪下來,好讓傅重洲不至於憋得那麼難受。
誰知慌亂間,衣帶卻和那陽根纏在了一起,秦霜忙伸手去解,但她既不敢細瞧,越是解,反倒纏得越緊了。
一時她的小手在烏黑濃密的恥毛叢中不斷穿梭,指腹也和棒身來回接觸磨蹭著,時不時劃過那上面的凹凸血管。
雖說她實非有意,可就苦了傅重洲,方才的急促呼吸原都是他偽裝出來博取嫂嫂同情的,此時卻是氣息愈發不穩,喘息聲也越來越粗重。
忽然,秦霜不小心扯到了他的恥毛,疼得傅重洲頓時一哼。
她驚羞之下忙將手拿開,手掌無意間一拍,卻是正正拍在了肉棒根部那兩顆鼓脹卵囊上——
刹那之間,又痛又麻的酥癢從腹下狂涌而上,只見男人渾身一顫,睜開雙眼,秦霜的視线與他對個正著,二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