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方聽到男人沙啞的聲音:
“嫂嫂,你握著我的雞巴做什麼?”
秦霜渾身一顫,仿佛燙到一般忙將那個沉甸甸的圓球甩開,但傅重洲已霍然起身,朝她逼近過來:
“我現下還病著,嫂嫂卻對我這般上下其手,難道……這就是為人長嫂的作派?”
“我,我沒有!”秦霜忙道。
“沒有?”他挑了挑眉,狹長的眼尾微微眯起,愈發顯出一股漫不經心的危險來:
“那方才嫂嫂手里的是什麼?我的肉棒為何硬著?我的褻褲原本好生穿在身上,為何卻成了眼下的模樣?”
“嫂嫂說沒有,但這里只有你我二人,難道嫂嫂要說,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
話音方落,傅重洲的俊臉已逼近到了秦霜眼前,二人之間相隔不過一寸,呼吸相聞,氣息交纏,近到她甚至能看清他眸底涌動的晦暗潮水。
這一番逼問不過短短幾息,已讓她喘不過氣來,不等她回答,傅重洲勾唇一笑:
“嫂嫂,承認罷,你心里其實也想著我。”
……不是,她只是怕他憋壞了方才幫他紓解,握住他……他那卵球也只是無意中摸到了,她根本就不是他口中這等水性楊花亂倫背德的女人!
秦霜想解釋,可她發現自己竟不知該從何說起。
難道她要說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難道她有底氣回答她心里全無雜念嗎?
其實,若不是她動搖了,若不是她也戀戀不舍,她一個做人嫂子的,為何會在小叔病榻邊徹夜不眠地守著?
這原本就於禮不合!
“不……”她輕聲呢喃,眸中淚光搖搖欲墜,輕哼一聲,已然被滾熱的薄唇吻住。
傅重洲甫一入港便長驅直入,不顧少女的嬌唇還在輕顫,捏住她的下頜,便將整條大舌喂了進去。
她本能便想躲,卻被他勾住丁香推擠吸吮,溫熱的口津順著那條胡攪蠻纏的大舌流入少女小嘴里,因為之前給他喂水的經歷,秦霜情不自禁便一咽——
“唔!……”她嚶嚀出聲,舌尖被重重咬了一口。
“我想你,嫂嫂,想得快瘋了……”
“我做夢都想再這般親你的小嘴,嘗你口中甜津津的味道……把你的舌頭吮麻,把你的小嘴喝干,把我的津液全都喂給你,你身上就都是我的味道了……”
“唔別說……嗯唔……不要說了……”
胸脯忽然被大手用力握住,秦霜一哆嗦。
“好,我不說。”
傅重洲慢條斯理地將舌從她口中拔出,那道晶亮銀絲還黏連在二人唇間欲墜不墜時,他抓住她皓腕往背後一扭,便迫使她挺起胸口,將一對高聳美乳送到了他面前。
那面銅鏡此時恰對著二人,秦霜眼淚汪汪地,看著鏡中潮紅滿面的小美人兒。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臉頰下滑,輕輕挑開衣襟——
接著,他突然用力一扯,竟將她的外衫中衣連著肚兜三層衣料一齊扯破。
霎時間,那白膩到晃花人眼的冰肌雪膚破衣而出,破碎的襟口間,一片春光半遮半露,粉嫩櫻果從遮羞布後嬌怯怯地探出頭。
驟然失去束縛,兩只乳兒更是如蹦兔一般彈跳了幾下,微微顫著余波不斷,傅重洲一手托住乳緣,俯身在她耳邊道:
“還是用做的,嫂嫂方知我的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