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努力張大小嘴,含著那滾燙的龜頭往里吞。
偏她原本就是一張櫻桃小口,傅寒江的傘端又生得極為壯碩,形似一個團緊的小兒拳頭,她吞了幾下,也只堪堪含住半個頭。
一時軟嫩的櫻唇不停在龜棱上蹭著,又因唇瓣大張,口中津液根本含不住,片刻的功夫,整根紫黑棒身就被弄得濕漉漉的了。
她還一徑唔唔著竭力吞咽,香腮吸一下,龜頭上就傳來難言的酥麻,那滋味,真真是爽透了。
傅寒江恨得咬牙切齒,只能喝道:“不許含了,吐出來!”
一句話沒說完,柔軟的香舌無意識在棍身上刮過,頓時刺激得他一哼,腰眼兒都酥了。
秦露見狀,舔弄得愈發賣力,因小嘴被塞滿了說話含混不清,她便先把龍頭吐出來,嬌聲道:
“伯宣,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的雞巴給咬斷的。”她可是照著話本子里的那些招式潛心研究過,還特特尋了根粗棍子試了好幾回呢。
那些話本上都說,女子身上的幾個小洞,雖然腿心密穴自是最銷魂的,其實以口含弄也別有一番意趣。
尤其當女子衣衫半褪又或一絲不掛地跪伏在男人腿間,那般柔順臣服,全身心都服侍著他的模樣往往會教男人更加興奮,也許伯宣一激動,就……就把她的屄屄也插了呢。
想到此處,小美人兒不由臉上羞紅,忍不住撅起屁股夾緊雙腿蹭了蹭。
因她眼下跪在傅寒江腿間,肥美的雙乳垂墜下來,隨著她腰肢的輕輕擺動也漾出淫浪乳波,傅寒江看得眼紅耳熱,恨不能一挺雞巴就狠狠干進去,干爛她這張總是亂說亂舔的騷嘴兒,又聽到秦露說已尋粗棍子試過了,還試了好幾回,他頓時大驚:
“你上哪尋的棍子?!是誰!”
這小騷貨,讓她千萬守住身子夾緊屄,她莫非還是教人哄了去?!
一念及此,傅寒江只覺怒火狂涌,胸中更有無限酸澀後悔,既悔自己沒能教她好,又悔不曾護好她,情急之下正欲起身,卻忘了自己的肉棒還插在小人兒口中。
當下只聽秦露“唔”的一聲,碩大的龍首直衝而入,不僅將她整張口塞滿,更是淚花兒都噎得涌了出來,傅寒江忙暗道糟糕,道:“快吐出來!”
她微喘了兩聲,卻是握著棒身順勢又往里咽,臉上還淌著淚珠,含糊道:
“唔……不要……唔,你……難受……”
傅寒江聽了,那心霎時間軟成一片。
他原是個鐵石心腸之人,雖克己守禮,風度翩然,其實這麼多年,能真正走進他心內的唯獨那麼寥寥幾人罷了。
就連傅重洲,有時也不知兄長在想什麼,在他跪下求懇兄長成全自己和嫂嫂時,傅寒江的第一反應也是反對。
此時他卻覺得,為了眼前這個小家伙,就是要他造反逆亂,他恐怕也甘願了。或許她真是個狐狸精罷……否則怎會將人迷得這般失態?
“露兒……”他直起身,輕輕替少女拭去淚痕。
蝶翼似的眼睫微微顫動著,少女微抬眼眸,眸中一如既往地澄澈似水,也滿心滿眼里都是柔情。
她想讓他舒服……千方百計地勾著他插自己的小屄,既是欲將生米做成熟飯,也是不忍見他一再隱忍。
認真回憶著話本上那些舔莖的技巧,小美人兒的動作雖然生澀,卻是熱情無比,愈發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