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計定,只等今日回去了便打發人去查探。
傅寒江自覺不可能始終這麼不清不白地與小家伙密會著,先不提他自己,若事情暴露了,她的名聲體統還要不要了?
她到底年紀還小,不懂這其中的厲害。
於男人來說,既有美人在懷,又可以不必負責,自然是無本的買賣。
可於她來說,卻是關乎一輩子的大事。
因此他雖知秦露不願透露身份,卻也不能任由她一再回避,方才使出這招男色誘惑,將秦露惑入甕中,此時想來,不免也有些不自在。
但他面上卻絲毫也不露出,將沾滿淫液的大手從美人兒裙下拿出,輕輕一拍她的小屁股:
“褻褲穿上。”
說話間,已取了帕子出來擦拭水痕,端看那股子從容淡然的模樣,誰能看出來他才把個嬌美少女玩得淫水四濺,瀕臨高潮,自家肉棒且也還硬邦邦的呢。
秦露見狀,又是氣,又是羞,又是惱,又是愛。
一時氣他差點從自己口中套出了實情,原來他今日這般主動,竟是有心算計。
一時又惱自己不爭氣,偏偏連他這副淡淡的模樣,也覺好看得緊。
她心中忽而靈光一閃,故意嬌聲嬌氣道:
“腿軟,站不住~”
傅寒江只得伸手將她扶住,她立時便挨靠上去,纏在他身上哼哼唧唧:“手也沒力氣,你幫露兒穿嘛~”
他無可奈何,卻也習以為常了,正將手探進去把那條濕噠噠纏成一團的輕薄褻褲往上拉,秦露趁其不備,忽將他朝後一推——
此時二人所在乃是一處三面環水的草堂,堂中有幾有榻,專為供人休憩的。傅寒江的背脊方一挨上矮榻,美人兒已分腿跨坐上來。
她的褻褲還掛在腿上,腿心私處自是一絲不掛的,當下他只覺一團濕軟在自己腰腹間蹭來蹭去,她扯下羅裙,抬起小屁股,細白的雙腿間,一道晶亮水漬拉扯出來,隨著她抬臀的動作拉長拉細。
偏生那春液太過粘膩,竟然就是斷不了,另一頭就粘在男人肅重的玄色錦袍上,也不知該說她太騷浪,還是該責他衣冠楚楚,卻道貌岸然。
傅寒江喉頭一滾,忙道:“胡鬧,快下來!”
秦露卻不理不睬,濕穴只在他身上蹭著,從下腹蹭到大腿,又從大腿蹭到胯間,還故意隔衣夾著他雄赳赳氣昂昂的肉棒套弄了好幾下。
男人的氣息愈發不穩,撐起勁腰,便要將她從身上拎下來。秦露早料到他會如此,忽然向下一滑,身子伏在他腿間,螓首低垂——
經過方才那一番蹭弄,他腰間玉帶已經被蹭開了,欲龍只需要一個契機,便可昂首而出。
她細白的貝齒輕輕一咬,忽覺熱氣撲面,其中還混雜著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
那味道,比她曾經嘗過的精液要淡些,但輕輕一嗅,也覺骨頭都軟了,美人兒毫不猶豫便啟唇含了上去,小手握住腫脹到近乎紫黑的棍身,口中唔唔道:
“我才沒胡鬧……唔,露兒瞧你憋得難受……幫你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