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聽她說要尿了,傅寒江卻愈發興奮:
“哦?第一次被男人搞就能失禁,難怪是想出去援交的蕩婦。”
“你故意這麼說,是不是就想在姐夫面前尿出來?剛才不是還罵我混蛋?現在就被姐夫的雞巴肏得欲仙欲死……還是說,只要是根大肉棒就能讓你爽上天?!”
說話時,他的長指從花蒂上滑到穴口上方另一個小小的洞眼,竟故技重施,用先前凌虐小淫核的手段開始揉玩那個已經鼓起來的眼兒。
秦露的肚子里本就被大雞巴漲得酸麻不已,又裝了滿滿一花徑的淫水,甬道都快被撐裂了。
突然遭此淫虐,怎麼受得住?
頓時又尖叫著哭喊起來,要死了……她真的,真的要被弄死了……
她從來沒有這麼後悔挑釁傅寒江,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冷靜又克制的,哪怕她如何出言不遜,他也沒多皺過一次眉。
所以她才會想到用言語激怒他,如果他厭惡自己了,是不是他們之間的這段孽緣就會到頭?
但她萬萬沒想到,激怒他的後果竟是如此——
覆在她身上瘋狂聳動的男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那些下流露骨的淫話,那些粗暴凶狠的玩弄……撕下衣冠楚楚的面具,他就像是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除了奸淫她,再沒有任何事能引起他的興趣。
“不要……露露錯了,露露錯了……”女孩終於哽咽道:
“我不該,說自己要出去援交……”
“還有呢?”男人卻沒有絲毫要放過她的意思,只是啞聲繼續逼問。
“還有,我,我……”
接下來,在他的淫逼下,小美人兒只得一邊抽抽噎噎,一邊將他之前的那些淫話全都重復了一遍。
不僅承認自己就是想被姐夫奸的小蕩婦,還說她故意挑釁就是希望姐夫肏她,平常穿得那麼暴露也是在勾引姐夫。
說著說著,就連秦露自己好像都信了——她飢渴的身子早就盼著男人的玩弄,和姐夫共處一室時,她不穿內衣露著大半邊渾圓的屁股,難道不是想著姐夫從後面插進來狠狠干她嗎?
她明知道姐夫有潔癖,還把自己的內褲絲襪扔在客廳里。
其實姐夫洗澡的時候,有好幾次她都忍不住在想象……想象他結實的臂膀、精壯的胸膛,還有胸膛以下的……
這樣的幻想實在太教人羞恥,可秦露也不得不承認,她越來越頻繁地夜不歸宿,其實就是因為她招架不了眼前的男人。
否則,分明他是在強行奸淫她,為什麼她的身體還是那麼舒爽,淫穴含著他的欲根死死不放?
而她越覺得羞恥,身子也就越發敏感,花徑又是一陣急促抽縮,男人終於低吼著在她穴里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
被這濃精一燙,那種想要失禁的感覺自然愈加強烈了,小人兒只得哭著軟語央求:
“姐夫,露露真的要尿出來了……你讓,嗚嗚,你讓露露去廁所吧……”
“好。”傅寒江終於點了點頭。
沒等秦露松口氣,他忽然將她抱起來。疲軟下去的肉棒不僅沒有拔出她的嫩屄,反而因為這一動貼著花壁摩擦了兩下,又快速昂揚而起。
如此一來,小美人兒的穴自然又被塞得滿滿的,他先是解開她手腕上的領結,又用小兒把尿的姿勢抱她在懷里,竟一邊走一邊肏地抱著美人兒進了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