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嬌妻這般騷媚,周景宵如何不歡喜?
因而按著她又是一番狂肏猛干,只見紅羅帳內,交合在一起的男女剪影不斷變換姿勢,一忽兒男上女下地插干,一忽兒又變成少女跨坐在男人腰間承受腿間頂弄……
如此種種,不一而足,可就苦了在門外聽候的下人。
眾人皆想,昨晚鬧了一夜,今日總該消停了罷。
因想到王爺王妃恐怕不會早起,倒也沒有一大清早便等著,奈何一眾人從辰中等到巳初,又從巳初等到巳末,直到午間擺飯的時辰了,里頭方傳出要水的聲音。
凌波不覺松了口氣,和聽雪兩個領著眾丫頭一齊入內,也不敢四處亂看。
撲面只聞得一股如蘭似麝的奇異甜香,雖說眾人都未經人事,亦下意識面紅耳赤,又見床邊腳踏上扔著一條大手巾,想必是昨晚沐浴後擦身用的,帳簾掩得嚴嚴實實,不知帳內光景,凌波正欲上前服侍玉姝,只聽方才那道低啞男聲又道:
“都下去罷,飯就擺在外間,也不必你們伺候。”
凌波一怔,聽雪已恭敬地答了一個“是”,示意丫頭們放下銅盆巾帕等物,安安靜靜地魚貫退出。
凌波又不好說什麼,心中想到,王爺難道要親自伺候姑娘洗漱?
旁的且不論,那姑娘的妝容衣飾如何打理?
她卻不知,自己全然想多了。整整一日,這對新婚燕爾的夫妻沒有離開過寢房,既不必出門,自然也就不用考慮穿衣裳的事了。
玉姝從昨晚沐浴開始,便始終是不著寸縷的。只見她還殘留著吻痕的滾圓雪臀被一只大掌抓握著,時不時揉捏兩下,換來小美人嬌嫩的嚶嚀。
她大大分開的腿間,一根腫脹的欲根正時而抽出,時而沒入,淫水滴滴答答,全都落在了紫檀木雕花敞椅上,周景宵挺著雞巴肏她一下,就以唇喂她喝一口粳米粥,方吃了小半碗粥,她就泄了數回。
他還慢條斯理地道:“姝兒別急,大郎准了我三日的婚假,待回門那日咱們再出門便是。”
“這幾天,為夫有的是時間喂飽你,還記得我們在樹林里說過的話嗎?”
玉姝迷迷糊糊,費力想了想,方想起他指的是沒成親之前他曾說過的那些露骨之語——
成親了,就在要家里的每一個地方干她,花園里、秋千上、柴房外、水閣內……不僅如此,還不許她穿衣裳,只要他在家里就得光溜溜的,隨時把屁股撅起來掰開騷屄挨肏……
想到自己此時豈不正是如此淫態?玉姝又羞,又覺穴兒里更癢了。
旁人都以為她是來做高貴端莊的攝政王妃的,卻不知她成親之後,只被夫君關在屋子里插了三天三夜。
這三日里,憑是什麼山珍海味,男人的精液就是喂飽她的最好食物。
王妃才有資格享用的綾羅綢緞珠寶首飾她一概不得上身,只因某位殿下連兜衣褻褲都不讓她穿,其他衣裳又怎能有機會碰一碰?
至於管家理事進門立威,更是不必想了,不過王府眾人見王爺與王妃這般恩愛,哪敢小看玉姝?自是無不恭謹嘆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