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娘無法,只得回房換了衣裳,跟了那婆子出門。
只見二人東拐西彎地,竟是往秦沄上房去的。
其時天已一鼓,府中處處點起燈燭,到了秦沄房中,更覺亮如白晝。
秦沄已盥沐過,散著褲腿,正歪在榻上看書。身上不過一件家常的寶藍色袍子隨意披著,燭火下,那修長手指直如玉石一般。
蕊娘心里一突,婆子已掀簾出去了,她忙垂首行禮,只見秦沄抬起眼簾,淡淡道:“過來。”
她方走了幾步,秦沄已看到她發梢上還未干的水珠兒:“洗過澡了?”
蕊娘道:“是。”因不知他何意,又解釋,“怕身上不干淨,不敢來見大爺。”
卻聽秦沄笑了一聲,一把擲下書冊,長身而起:“這麼說,你早料到我今晚會叫你過來?”
說話時,大手已捏住蕊娘纖秀的下頜,只見她白皙的肌膚上泛著點點輕緋,想是剛沐浴過,還帶著潤澤的濕意,她頓時一顫,露在發絲外的耳朵全紅了,秦沄道:
“還是說,你每晚都做好了要來伺候我的准備?”
原來自那日蕊娘又被秦沄奸淫後,她便開始了時不時被秦沄玩弄侵犯的日子。
秦煜房中若不是她上夜,只要天一擦黑了就會有一個婆子來請她,去的地方自然是秦沄這里,到了之後或是跪在男人腿間舔雞巴,或是赤著身子按照他的命令擺出各種姿勢,掰開自己的小穴給他插。
她那兩只又圓又大的奶子原就呼之欲出,經了男人這日日夜夜的滋潤愛撫,更是奶頭沒有一刻不是硬腫的。
有時候秦沄休沐在家,也會喚她過來。他在書房看書或者批閱公文,她就解開衣襟在一旁伺候。
秦沄若渴了,就捉了她奶子過來喝上一口,休息時枕在她膝上,讓她坐在榻上自己捧著一對美乳慢慢地捏擠著,從奶頭里溢出來的乳汁便一滴滴落在他微啟的唇間,大舌一卷就咽進口中。
因她那雪丘中的奶水太多,秦沄甚至還會拿來磨墨,一邊捏擰一邊問她:“還說為夫守節,你那兒子都已經五歲了,這奶水從何來的?你這小騷婦又是為夫守的什麼節?”
蕊娘雙頰羞紅,被玩弄得又想呻吟,又恥於出口。
她沒想到秦沄會去調查自己家中光景,但他若去查了,也是決計瞞不過他的,只得一長一短地,把自己打從有孕起就患上的怪病說了,秦沄冷笑道:
“果然,說你生來就是被男人搞的,你還不承認。若不如此,怎麼旁人沒有這怪病,偏你就得了,你這麼騷,是不是天天露著奶子在外頭勾引男人?”
這樣的罪名蕊娘如何能認?
因也知道她若是與秦沄對著干,定然會被他蹂躪得更慘。
她伺候了他這麼多次,也摸清了些許門道,知道他最喜歡聽什麼,當下哭吟道:
“奴婢沒有,奴婢只給大爺肏過的……奴婢只伺候大爺一個人,小騷屄只吃大爺的雞巴……”
秦沄聽了這才覺得心氣平順許多,又想到她總歸還是被她夫君肏過,且至今對那男人念念不忘,一時又愈發嫉恨起來。
但他這別樣的情緒自然絕不表露出來,只冷著臉將蕊娘一把壓在身下。
也不顧此時正青天白日的,自己案上還有一堆公文沒有處理,將她身上小衣小褲一扯,就大開大闔地肏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