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霍陵雖生得俊美,但因常年在行伍間操練,膚色古銅,原不是面如冠玉的模樣,但也因此愈顯得英武陽剛。
每常與秦雪親熱,她一見夫君勇猛健壯的模樣,便連骨頭都酥了,可是今日他竟如此青澀——
自己給他舔雞巴的時候,什麼時候聽他發出過這般隱忍撩人的呻吟?
奈何心中雖有疑惑,這斷斷續續的粗喘低吟實在教秦雪難以自持,她總算明白為何夫君總愛聽她浪叫,她叫得越騷越媚他越高興。
能看到心愛之人為自己失態至此,光只是一腔暢快與興奮便讓人沉迷了。
秦雪不由愈發賣力地舔弄起來,舌尖在馬眼周圍不停地打著轉兒,又裹住龜頭上凸凹堅硬的龜棱,上下刮搔,左右游移。
她那丁香便如同一尾靈巧游魚,柔軟多變的身姿根本就捕捉不住,一忽兒貼著棒身像舔糖棍兒似的吸舔,一忽兒又含著龜頭如同削果皮似的磨蹭。
吸舔時,男人便會忽然用力,身軀繃緊如同岩石。磨蹭時,他氣息不穩,雖咬著牙忍耐,可手上身上,包括時不時溢出的低哼也帶著顫音。
秦雪從來沒見夫君這般模樣,心中的滿足難以盡述,兩只小手也抓住他卵蛋,時輕時重地搓捏。
那卵囊上生著淺淺柔軟的毛發,與他下腹那些烏黑恥毛截然不同,秦雪不禁將小臉都貼了上去,微側著腦袋在棒身上含吮。
她一面舔,滴滴答答的口涎便從嘴角溢出,那根濕漉漉的雞巴也是晶亮一片。
唇瓣與陽具分開間,靡亂的銀絲懸在半空欲墜不墜,秦雪只覺喉間干渴,忙將那些銀絲都探舌舔進口中,四目相對,她忽然看到男人眼中神色——
復雜與迷離交織在一處,竟使他猶如一個誤入凡塵的謫仙。
她尚不及想明白這股異樣念頭,身子已自動自覺地緊貼上去。紅唇再次張開到最大,嘬緊龜頭,趁著他繃緊身體時,銷魂蝕骨地一吸。
只聽他果然再次呻吟起來,雙腿緊緊夾住跪在胯間的小美人兒。此時那只只抓住她香肩的手掌猛地按住她的腦袋,肉棒在秦雪口中膨脹到最大。
一股股的濁液激射而出,濃烈又奇異的味道在小嘴里彌漫開來。
秦雪一點也沒有躲開,貪婪又熱情地吞咽著,一面吞,一面還在輕輕吸吮著噴射的肉棒。
直到那根大家伙抽搐著射出最後一點濃精,再也沒有了,她方才松口,急促地嬌喘。
此時此刻,她臉上、唇上,甚至是脖子和胸口都灑落著噴溢出來的白濁,紅唇開闔,還能看到許多精液都沒咽下去。
男人胯間一緊,剛疲軟下去的陽根竟然又有了抬頭的趨勢,他連忙想掩住衣衫,忽聽門扉一響——
吱呀聲里,高大的男人邁步走入,劍眉星目、鼻若懸膽,身上穿著緋色的武官蟒袍,行動間愈有一股軒昂之氣,不是霍陵,還能是誰?
霎時間,秦雪的酒全醒了。
她呆愣愣地轉頭看了看身前的男人,又看了看門口的夫君。
一模一樣的眉眼,一模一樣的形容,一個英武陽剛,一個清冷似月。
那男人身上穿著一件玄色道袍,竟讓她有幾分眼熟。她方欲開口,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滴答的一聲,淌在了她雪白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