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明珠神志昏昏蒙蒙,只是因與蘇夜纏吻後,就情動不已。
感覺到他的肉棒硬起來,心中忽起一個念頭,往日總是他將自己折騰得那般慘,今兒趁他服軟,必得讓他好生還回來。
她是最清楚自己這身子究竟有多敏感勾人的,因此才先拿話堵了蘇夜,又故意在他面前做出種種淫態,此時一根手指猶嫌不足,竟又插了一根進穴兒里,兩根齊齊攪弄著,竟還鶯聲燕啼道:
“哥哥喜歡嗎?”
蘇夜如何不喜歡,卻是要被她給折磨瘋了。
一面說,她大膽地撫弄著自己的身子,媚眼如絲,春水漣漣:“哥哥想不想瞧瞧珠兒騷屄里頭的樣子?珠兒掰開給哥哥看好不好~”
“嗯!”蘇夜低哼出聲,發現自己只是聽著這妖精的淫話,竟隱隱地就想噴射了。
不成,這次可不能再丟丑,況一直只是這麼干坐著,只會落於下風。
但他知道自己此時不能硬來,否則難得熱情柔順的妹妹必會惱了,因而他挑了挑眉,忽然笑道:“那珠兒呢,想不想看看哥哥的?”
說畢,大手握住肉棒,竟在妹妹面前也套弄起來:“這大雞巴想著珠兒的騷屄都想疼了,口水饞得到處都是。”
當下兄妹二人各自撫弄著各自的性器,一個近乎半裸,一個衣衫整齊,一個春液泛濫,一個陽根腫脹。
明珠本沒料到蘇夜竟會如此應對,不由惱道:“你允了我不動的!”
蘇夜道:“我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如何又動了?”
她一時語塞,那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已握著肉棒快速套弄起來,一邊上下擼動,一邊緊緊盯著她流水的小淫屄。
她之前是因為自覺折騰到了蘇夜,方沒有注意到自己眼下的模樣有多放蕩,此時不由臉上一紅,但又不想示弱,被那道灼熱視线緊盯著的嫩穴敏感抽縮著,她雙腿發軟,想到還從未見兄長在自己面前自瀆過,如何不羞?
那穴兒也更癢了。
蘇夜還故意道:“怎麼不插了?珠兒不是說要把屄掰開給為兄瞧瞧的嗎?”
她不禁輕哼著,媚眼兒微微眯起,繼續指奸著自己的小花穴,這般二人相對而坐,卻不觸碰彼此的身體而是各玩各的感覺實在太奇怪了,似乎毫不相干,但呼吸交融間,就是教人臉紅耳熱的情欲氣息——
她頭一回看到撫弄自己陽具的兄長,他的動作優雅又不淫猥,但青紫色的碩大龜頭從他掌間露出來時,他越從容,越顯得眼下的光景穢亂不堪。
而他也只是看著她,既未親她的小嘴,又未揉她的奶子,但是那有如實質的目光便如同一只大手,從她精致的鎖骨上掠過,便是一陣酥麻泛起。
又停留在她被抹胸包裹住的挺翹雙乳上,她感覺自己的奶頭已經硬硬的快要把布料頂破了。
視线滑過小腹,那里酸得好像要滴水,最後在腫大的花核上周游許久,一圈圈的,目光好像撥弄著她的淫核兒畫圓。
她穴里一酥,一口淫液噴出,猶未反應過來,蘇夜忽然調整坐姿,將豎直聳立的大雞巴變成朝前的姿勢,接著他一下又一下地挺動勁腰,肉棒在抽送間,從他掌中時隱時露——
仿佛這會子套弄那欲物的不是他的手,而是另一張噴香四溢的小嘴。
明珠此時哪還忍得住?騷屄里癢得都快泛濫了,不禁嬌聲道:“哥哥,珠兒好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