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秦露回憶起來,總是萬分後悔。
為何她明知男人這種生物是挑釁不得的,眼前這個將她按在桌上的男人更是十分可怕,卻總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好了傷疤忘了疼呢?
見她這副滿臉無辜的模樣,傅寒江果然被氣笑了,因道:
“於禮不合?方才是誰說要伺候我更衣安枕的?”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這小壞蛋千方百計地撩撥他是為了什麼,不過也就幾天沒肏,她的屄就癢成這樣了?!
一念及此,不免想起假若自己沒帶著她一道去西南,恐怕她在家里還不知要如何發騷呢,愈發心頭火起,誰知秦露理直氣壯:
“奴婢說的更衣安枕,是替大爺收拾床鋪,好教大爺安歇,難道大爺以為……啊!”
說到此處,她好像恍然大悟似的,連忙捂住小嘴,還擺出一副怯生生的表情。
“都怪奴婢,教大爺誤會了,大爺不會怪罪奴婢罷……”
傅寒江見狀,如何還能再說什麼,一張俊臉頓時全黑了。
見他這憋屈得不行偏又無法發作的模樣,秦露不由肚里暗笑,差點忍不住破功。
哼……誰教他這幾日都忙於公務,理都不理她,就是要他看的著吃不著,他才知道後悔呢。
畢竟秦露深知傅寒江的性子,自己既用這倒打一耙的話來堵他,他便決計不能再動她了,否則豈不是就說明他確實滿腦子只有非分之想了?
偏偏樂極生悲,她一時得意,又添了一句:
“其實我也是怕你太辛苦,想你早些歇息嘛~”
不等傅寒江心內感動,只見她眨巴眨巴眼睛:
“聽說若總是熬夜,身體便會虧虛,不止氣血不旺,還會……”
一語未了,她兩條長腿已經被男人用力捉住,不僅被迫分開,且還高高舉起架在他肩頭。
裙擺順勢滑落下去,露出那光潔纖細的小腿和豐潤白膩的大腿根。不過最奪人眼球的,無疑是美人兒一絲不掛的腿心。
粉嫩嫩軟乎乎的嬌小花蕊此時正含苞待放,只羞答答地露出些微春色來。
或許是感覺到男人灼熱深沉的目光,小花蒂兒還顫了一下,接著就像受驚似的,隨著花唇緊張地翕張往蕊瓣的更深處藏了進去。
傅寒江見狀,嗤笑了一聲:“好啊……光著屁股來勸我早些安歇,倒真是我誤會你了?”
這個小騷貨,真不知她是口無遮攔還是故意挑釁,他身體虧虛?
他氣血不旺?
今兒他就讓她知道知道他的氣血有多旺,精液有多濃,是不是能直接把她給射暈過去!
當下他釋放出胯下凶物,不僅沒有任何前戲,且也不等那小嫩穴里沁出愛液來,直接就往那朵嫩嫩的小花兒里頂去。
秦露此時已知道自己又捋了虎須,慌得連忙叫:“不要,我錯了,伯宣,我錯了!”
“啊……好大,屄屄里還沒濕,別,啊哈……別頂了……我真的知錯了,我是無心的……伯宣,姐夫,饒,饒了我罷……”
“無心?就是無心,才更該打!這豈非說明在你心里,我就是不行了?”
“不是,沒有……唔,唔哈……我絕無此意……”
可憐小美人兒哪里能想到“身體虧虛”還有這一層意思在,他若是不行,那這根比她的手臂還要粗的大雞巴又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