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秦霜聽傅重洲細細解釋了一遍,不由眼前一亮,喜道:
“既然你說錦衣衛於毒理一道上掌握頗多,那……”
傅重洲不等她說完,勾起唇角:“要我幫忙自是可以,不過——我是不是也要有點報酬?”
其實他早已與玄昭聯絡過了,言道但有所求,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此時不過是故意逗一逗小嫂嫂罷了,且他看秦霜這麼多日都愁眉不展,心中疼惜,自然要想著法兒轉移她的注意力。
秦霜聽了,不禁臉上一紅,暗啐這人果然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事。
可此時她心里一動,自然也想起自己多日不曾被男人疼愛了。
雖說從前也不是沒有這樣空過,且空的日子遠比現在要長,但她許是習慣了肚子里熱烘烘的總是塞滿了一根肉棒的感覺,即便他不說,她自己卻也有些難耐起來。
可是……可是這等不知羞恥的求歡之語,又要她如何說得出?且他剛開口自己就答應了,不就顯得她十分飢渴了?
念頭閃過,頓時連耳根都紅了,微微低著頭,便露出發絲下一段雪白的頸子,一時這般軟怯嬌羞之態真真難以用言語盡述,看得傅重洲心頭一蕩,卻是一眼便識破了小嫂嫂的心思。
他的大掌便順勢纏上了美人兒柔軟的腰肢,果然她只掙了一掙,雖在推拒著,其實那力道約等於無,他故意道:
“你若不給,我也就只能不管了。”
美人兒忙道:“你這人怎麼……趁火打劫?”
他低低一笑,手掌在那玲瓏嬌軀上游移摩挲著,一點點除下她的衣衫:
“我不僅趁火打劫,我還要乘人之危、渾水摸魚、欺人太甚……你說,我是不是天字第一號的大壞蛋?”
一時間,甜蜜的嬌吟與粗啞的悶哼又在這禪房中久違地響了起來。
衣裳一件件地落在地上,先是僧衣、僧帽、僧襪,然後又是男子的外袍、玉帶、內衫……
最後但聽啪嗒兩聲,兩只小巧的僧鞋滾落下來,蓮瓣似的白嫩腳丫兒懸在床沿邊,只見十根珍珠玉趾緊緊蜷起,那蓮足一忽兒並攏,一忽兒分開,一忽兒纏在一處彼此絞緊著,一忽兒又高翹起來夾著男人寬闊的肩背,克制不住地貼著他結實賁張的肌肉難耐摩挲。
傅重洲吻著身下已軟成一灘春水的小嫂嫂,手指輕輕一碰她濕乎乎的小穴,立時便會換來那小人兒輕輕一顫。
看來小家伙真是饞得狠了,其反應敏感比上次還要激烈,他心中既有幾分自得,又忍不住想教訓這個不知羞的騷娃娃,看來……今日或許是個天賜良機,可以讓他一償夙願。
當下傅重洲便道:“嫂嫂可想好了?若報酬給的我不滿意,此事我也是不會插手的。”
美人兒嬌喘細細地躺在他身下,早已被他弄得連花心都發起癢來,忙小聲道:
“那,那隨你如何就是……”
一面說,修長的雙腿已微微分開,雖還是那副害羞不已的模樣,但腿間春色已一覽無遺。
任人品嘗的嬌花兒向外綻開一點花縫,幾日不曾被男人玩弄,早已恢復如初了,但此時受了刺激便立時含苞待放起來,含著一小口晶亮的春露,甚至能看到那露水在唇瓣之間徐徐滾動。
——如斯美景,可堪絕色,傅重洲喉頭滾了兩滾,壓下洶洶而上的情火,口中卻道:
“這個,我可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