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這玉姝如何能料到?自己在帳內情動時的低吟,竟會被蕭璟聽個正著。當下又羞又慌,靈機一動:
“我嘴里沒味兒,想吃大,大桃子……”
蕭璟慢條斯理地“哦”了一聲:“眼下這時節,不是吃桃子的時候罷?”
“……我就是想吃,你管我?”
卻聽蕭璟低低一笑:“我是管不著你吃什麼,不過……敢在先生面前撒謊,自然要罰你。”
說罷一旋身,就將玉姝壓在身下,紅羅帳內,男人和少女交疊在一處的身形影影綽綽,屋中下人早已退得一干二淨,只有凌波錦瑟守在門口。
錦瑟已然聽凌波說了玉姝與蕭璟之事,此時仍舊擔憂道:
“姐姐,這蕭先生會不會趁機對姑娘……”
凌波嘆一口氣:“姑娘一直沒有被他破瓜,無論如何,身子還是守住了的。”至於這其中又有多少的淫靡糾纏和香艷情事,凌波也只能把自己當做是那睜眼的瞎子——看不見,就只當不知。
錦瑟到底年紀還小,亦是懵懵懂懂,問了一句便也丟開,又道:
“不過蕭先生到底是什麼來頭?姐姐讓我傳信出去給他,我本以為他也沒法子,死馬當活馬醫罷了,誰能想到,他竟能瞞過滿院子巡夜的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了這里。”
且他出現時,依舊是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樣,仿佛閒庭信步,哪里像是個潛入公府後院,夜探香閨的登徒子?
不獨她,玉姝亦是對蕭璟能出現在自己房中百般不解,一面被他解著衣衫,口中尤問:“你莫不是白日就藏在這里了?”
“還是,你收買了內院的下人?”
“你假扮小廝混進來的?”
一時想到自己近日為了寫書看的一則傳奇:“噢,你是能飛檐走壁的梁上君子!”
蕭璟手上一頓,也不知是該生氣還是該笑:“君子可以,‘梁上’二字倒免了。還是說,我在你心里就是如此不堪?”
說著已將玉姝身上兜衣解下,那一身冰肌玉骨雖已看過多次,依舊是教人流連忘返,難以自持。
玉姝被他看得臉上作燒,當下哼了一聲:“你若是君子,也不會在這里欺負我。”
胸口一對美乳已被大手握入掌中,正輕揉慢捻地品味著,蕭璟曲指就輕輕彈了她額頭一下:“小沒良心的,我深夜來此還不是為了幫你解毒,你倒怪起我來了?”
一時間,少女已被他揉得嬌吟陣陣,身子不斷扭動起來,玉姝尤還不服氣,正准備駁他兩句,只是身上哪還有力氣呢?
一雙小腳也忍不住勾在男人腰後,貼著他身軀廝磨。
她這般情熱,比起當初生澀惶然的模樣,又有許多不同。
雖然依舊是懵懵懂懂,但已能在蕭璟吻上來時主動伸出香舌與他勾纏,分開的腿間一根硬杵頂將上來,她腰兒擺動著,那濕噠噠滴著水的嫩蕊也在男人下腹磨來蹭去,蕭璟扯下她身上褻褲,正要把腫脹不堪的肉棒插進去,她忽然用手捂住腿心,口中哼道:
“不,不行……”
“為何?”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嘛……”
蕭璟向來是極有耐心的,伸臂將一絲不掛的美人兒摟進懷中:“乖,那個小洞洞會給你夫君留著的,我說了不碰它,定然不會失言,你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只是不把肉棒插進你腿間,你怎麼泄出來?或者,姝兒想讓我用手玩你的小淫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