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重洲一震,原沒料到她竟會如此。說她大膽,偏又害羞得很,說她青澀,為何這般放蕩之事她卻又肯做出來?
當下那欲物已是硬得再次將嫩穴塞滿,不等小美人舔干淨他的手指,便就勢抓住她的奶子一擰,勁腰沉下去,將她抵在床上再次大開大闔地肏干起來。
因有了之前的精水潤滑,此時進出得愈發順利,只聽得那小人兒“啊”、“嗯啊”地叫個不住,滿面潮紅,唇邊還殘留著方才沒吃干淨的白精,勾得男人一把吻住,大舌模仿著肉棒抽插的動作也在她口中肆虐不休。
一時這般翻雲覆雨肆意交纏,真是一刻都不得停歇,桌上的龍鳳喜燭越燒越短,直燒了一夜,只剩下手指寸長的一截,而那羅帳內的淫聲浪語也響了整整一夜。
次日一早,傅重洲是在一種陽根被緊緊包裹住的酥麻和憋漲中醒來的。
他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晨勃本是常事,但往常早起只是硬上那麼一會子便慢慢消了,卻不似此時這般,那下面硬得如同生鐵,棒身一跳一跳,偏又覺得極熱,極濕,好像被一張軟嫩的小口兒給裹著,還不停含著他吸嘬。
他下意識往前一挺,便聽懷里有人輕哼一聲,他慢慢睜開眼睛,因宿醉再加上徹夜交歡正覺頭痛欲裂,忽覺自己掌中一片滑膩,此時正握著一只肥白的奶兒,那乳峰上的奶頭還紅腫著,殘留著眼熟的齒痕。
傅重洲眨了眨眼,此時方清醒了幾分,待看清四周垂下的大紅帳幔和喜房里的種種陳設布置,又見自己懷中這個一絲不掛的嬌美人兒,身體瞬間僵硬,好半晌,連思維似乎都停滯了。
昨晚的一切走馬燈般在眼前劃過,婚宴、醉酒、美人、洞房……所以,他的夢是真的,懷里還酣眠著的小人兒也是真的,她在大哥的新房里,他昨晚與她縱情交合了一夜……他竟,竟在大哥的洞房花燭夜奸淫了剛過門的嫂嫂?!
一時之間,他竟不知是該為意中人恰好是嫂嫂而失落傷心,還是因自己做出這等禽獸不如之事羞愧難當。
忽聽那美人兒又嚶嚀一聲,睡夢之中動了動身子,偏她小穴還含著男人晨勃的陽具,一動,傅重洲便覺雞巴又被吸了一口。
下腹霎時間傳來舒爽難當的快意,他的肉棍兒興奮得連連跳動,顯見正在興頭上,又見二人緊緊相連的性器間,昨晚他射進去又在肏干中被擠壓出來的精液全都糊在少女的股縫兒腿間,此時因過了一夜早已干涸,但那白花花的一灘連她大腿上都是,只瞧一眼,便知昨晚他干得有多激烈,又射了多少精液進嫂嫂的小淫屄里。
一時傅重洲竟覺戀戀不舍,明知自己該立刻抽身離開,不能一錯再錯,但正如他眷戀著嫂嫂小穴里的軟嫩一般,這個小人兒,他也不知心心念念了多久……
若沒有得到她還好,既是兄長之妻,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肖想,偏陰差陽錯,他卻又將她奸成了這般模樣……手掌不由自主落在那張沉睡的嬌顏上摩挲著,他定定凝視許久,終於,心中已下定決心。
當下起身穿衣,此時里間外間仍舊一個下人也無,但傅重洲心內早有猜測,並不驚詫。
正是陽春三月,晴日方好,傅重洲出得門來,只見廊檐下還掛著尚未取下的大紅燈籠,一眾下人卻神色皆肅,戰戰兢兢地大氣也不敢出。
傅重洲一徑來至兄長書房,只見那黃花梨木的長案後,修長挺拔的男子正負手而立,他二話不說,撩起衣擺就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