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般淺嘗輒止著,終究十次里傅寒江也難以盡興一次。
他不知有多少回想將那小家伙直接擄回家中,聽著她小嘴里吐出大膽又騷媚的浪語,看著她臉兒紅紅地被自己弄得神魂顛倒,一疊聲地只會求姐夫饒了她。
他想把她壓在胯下肏上一整夜,想把她關在屋子里整日只能被他奸淫。
兩只大奶子和那小騷屄要揉腫肏爛了,若她想逃,就捆住她的手腳,扒光她的衣裳,讓她只能赤身裸體地撅著屁股挨插。
他不用擔心她消失太久會不會被人察覺,不用總是還沒親熱夠就要把她送回去……有時候他甚至想當著所有人的面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強奸,再灌她一肚子熱熱的陽精——
如此一來,世人便都知道她是他的了。她再也不會如當初那般,一覺醒來便從他枕畔消失,如同那魅惑人心的山精狐妖,抓不住,也留不下來。
傅寒江本以為自己足夠隱忍,自制力也足夠強,但直到現在才發現,他不是能忍,只是以前沒遇到能教他失態動搖的東西罷了。
二老爺自然不知道,那些有意與秦家結親的人家紛紛出事,又或有了更好的結姻對象,其實背後都是傅寒江在籌謀。
原本他從不以勢凌人,暗行鬼蜮之事,如今方才知道,自己卻也是一個如此卑鄙,如此霸道的小人。
他不能再忍下去了……哪怕是得罪岳父,他也不想再多忍一天。
當下計定,傅寒江便軟硬兼施,逼得二老爺只得松口,兩家私下定了婚約,只是不對外張揚。
如此一來,傅寒江總算不用再擔心意中人另嫁旁人,而二老爺從前還以為他好拿捏,現在才知能坐到他這般高位的,又有幾個是好相與的?
從此對這女婿愈發不喜,此是後話了。
如今且說展眼便進了十月里,京中忽出了一樁大新聞。竟是那慶國公秦沄元配的娘家,忽然一狀告到京兆衙門,且告的不是旁人,正是秦家。
京中誰人不知,如今秦沄就任著京兆尹一職,從沒聽說岳父家狀告自家女婿的,且苦主還把狀子遞到了被告之人的案頭。
更何況樂家所告之事實在聳人聽聞,竟是說秦沄的元配樂氏當年不是因病去世,而是被秦家人給暗中毒害的!
消息一出,自是群情聳動。
有人想到幾個月前樂家舉家投奔秦家一事,分明住著人家的屋子,花著人家的銀子,還要推搡秦家主母,差點致人小產——如此無恥愚妄的人家,說出的話有何可信?
更何況秦家向來門風清正,雖煊赫富貴,卻從不仗勢欺人,逢年過節更是處處贈衣施粥,又修橋鋪路無數,造福一方百姓。
想必是那樂家見秦家與自家翻臉,氣不過了所以才來汙蔑一通,否則樂氏都已去世多年了,為何今日才發現她是被人害死的?
但也有人忽然想到,當年樂氏嫁進秦家本就是逼婚得來的,秦家結親結得不情不願,會不會家中有人心懷怨懟,所以就……
其後樂家避走西北,秦家也與他們多年不曾往來,如此生疏,委實像是另有內情。
眾說紛紜間,消息已是一傳十十傳百,傳得人人皆知,不出幾日,便連宮中的聖上和太後都聽說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