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蕊娘也是久經人事了,想當初還在秦府時,尤其她被秦沄軟禁的那段日子,什麼樣的羞恥沒經歷過?
但再羞恥,也沒有今日這般毫無間隙的極致快感教她崩潰。
她渾身上下早已失守,不止是花心深處的那張小口,連淫穴上面的那個小洞眼兒都崩潰了,不知什麼時候,男人低吼著在她花壺里噴射出來,她一面被燙得連連抽搐,雙腿全被淋濕了,上面那個小肉洞還在往外滲著尿液。
此時秦沄方才解開紅綢,放下她早已發麻的玉腿,卻見他又將那綢帶往房梁上一綁,長長的綢帶懸垂下來,吊住美人兒的兩只皓腕,只見一具紅紅紫紫吻痕遍布的胴體懸在半空中,腳尖兒雖勉強接觸著地面,其實毫無憑依。
他握住蕊娘的腰肢,毫不客氣便朝屄里一撞——
“唔……啊!——”
噗嗤、噗嗤、噗嗤……那懸在半空的玉體搖晃起來,如同打著秋千一般,男人越干越快,越干越重,她搖晃得便愈發激烈。
此時不止是蜜臀,蕊娘那一片雪白的美背都因為身後男人強壯雄軀的撞擊浮起片片紅痕,她從來沒有被玩得這麼慘過,秦沄也從來沒有肏得這麼狠過。
他沒有一點花哨,全然都是直來直去的蠻力,後入的姿勢讓他輕易就捅進了子宮最深處,兩只大手抓著奶子又揉又捏,不止奶頭,連乳球都捏腫了。
二人緊緊相連的下體間,那烏黑發亮的巨棒裹滿了白液淫水,在燭光下愈顯腫脹,緊實的蜜道讓他只能更用力地往里肏,肏得越狠,騷屄便含得越緊,含得越緊,他的力道便越大。
“……大爺,夫君……嗚,輕點……蕊娘,蕊娘真的要被弄死了……你好狠的心嗚嗚……”
“我狠心?不是你使勁夾著我不放?不僅夾還吸……嗯!……騷貨,就想著大肉棒肏爛你是不是?!你再夾,再夾!快說為夫肏得你爽不爽?!”
“嗚!……好重啊,子宮都被頂穿了……蕊娘,蕊娘要爽死了……夫君的雞巴好厲害……大雞巴哥哥,騷屄都要被你撐壞了……別再灌了,嗚嗚……”
一語未了,滾燙又濃稠的濁液便再次噴薄而出,整個大龜頭都插在子宮里,那股激流便毫無阻隔地射在宮壁上,燙得那小小壺兒一陣抽搐,蕊娘的唇邊也淌落含不住的口津。
但這遠還不是結束,她的嫩屄還在吸著,一面灌著精,男人的性器便又漲大起來,秦沄赤紅著眼睛,低喘聲如同野獸:
“還說不讓我灌,射精的時候,你這張騷嘴兒吸得比誰都快。說,灌滿了沒有?你的騷洞太細了,日後為夫多灌灌你,每日都灌上十來次,把你的騷屄撐大一點,你說好不好?”
“唔……唔……”
蕊娘已是說不出話來,忽然手上一輕,她的手腕終於也被解開了,接著她又被放在窗下一張貴妃榻上,火熱有力的精壯身軀復上來,不知什麼時候,秦沄也與她一樣渾身赤裸,兩具身軀交纏在一處,她嬌美又微弱的咿呀呻吟斷斷續續,便再次回蕩在滿是情欲氣息的屋中。
不知不覺,她被干得暈厥過去,載沉載浮之中又被硬生生地插醒過來,小嘴只是不停地本能呻吟。
桌上的龍鳳喜燭已燒了大半,再看她不止是那濕淋淋的下體,連胸口臉上都是濺射的淫液濁白,秦沄方才隨手披上外袍,打開門,啞聲朝外道:
“打熱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