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秦雪抬起屁股套弄自己的陽根,玄昭兩只大手一左一右捉住她滑膩的大腿,每每便在她抬起玉臀時用力往上一肏。
她的身子本就輕盈,在那頂撞之下便上下顛簸起來——
就像騎著一匹矯健飛馳的馬,馬兒揚蹄時她的胴體便被上拋,壯碩的性器從濡濕淫穴內滑脫出來,媚肉依依不舍含著棒身,甚至還能聽到噗嘰一下,那穴肉都被扯得來回彈動。
等到馬兒落蹄之時,她又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朝下一坐。大雞巴便瞬間捅到她的花心里,把整個小子宮插得透透的,連浪叫聲都溢不出來了。
“……啊,啊哈……嗯啊……深,好深……啊啊啊……不要,啊哈!……”
一個多月沒有碰她,可想而知玄昭究竟積累了多少尚未宣泄的欲望,更何況眼下的姿勢讓他肏她肏得更是事半功倍,只聽整個辦公室里噗嗤噗嗤的淫聲響個不停,小美人兒已經是欲仙欲死,渾身過電似的抽搐。
而玄昭還在故意說:
“就是這麼治療的,雞巴越粗,治療的效果越好,你看你的騷屄一直在吸,不拿雞巴多捅捅,怎麼可能以後不癢了?”
“等我再把熱熱的精液射給你,你的肚子裝滿了,就不會到處發騷了。不過,有些特別浪特別騷的淫婦,一根雞巴恐怕不夠,還要兩根同時來治才能治好。”
一聽這話,美人兒花心里便克制不住地一酸,雖然極力命令自己別去想,腦海中卻還是浮現出了那晚醉酒時被霍陵肏得哭爹喊娘的淫態。
其實她不知道玄昭是不是早想過這一天,他們歡愛時他總會開發她的菊穴,雖然自己不插進去,但就如同以後還會有另一根肉棒同時來捅她一樣。
念頭閃過,渾身不禁又羞又臊,而她敏感的表現自然沒有逃過玄昭的眼睛,男人眸光一黯,心口雖隱隱作痛,還是笑道:
“看來被我說中了……小雪是不是想被兩根雞巴一起干?但比我的雞巴還粗的,恐怕少見。還是說……你想起大哥了?”
“我,我沒有……”
“沒有,那你慌什麼?不如我現在就給大哥打電話,讓他也來幫你治治你的騷屄……”
“我……啊哈,不要……不要啊老公……”
胴體忽然被用力按在了床上,玄昭直起身,就著嬌人兒美腿大開的姿勢便將她狠壓在身下。
如此上下驟然翻轉,隔斷簾上映出的剪影又變成了高大的影子如同打樁一般奮力衝刺著,而連接著兩道影子的依舊是那根粗黑棍子,嬌小的影子被干得渾身亂抖,嘴角流涎,透過隔斷簾的縫隙,還能看到她因為高潮繃得死緊的玉趾。
可想而知,最後秦雪是雙腿酸軟地離開的。
細心給她清理完狼藉不堪的下體後,玄昭又幫她穿上衣服,這才說:
“我晚上才回去,讓大哥先來接你吧。”
心頭一動,她抬頭看了他一眼,只見他唇角的笑容還是一如既往。
她心里頓時涌出羞愧,但又混雜著許多復雜的情緒,既像是痛惜,又像是釋然,又有一點……竊喜。
人人都說,一個人只有一顆心,所以也只能愛一個人。
但秦雪想,或許她的心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分成了兩半,既痛又甜,但又一樣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