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秦沄的陽物是何等巨大?而蕊娘生著一張櫻桃小口,吞咽他幾根手指時那嘴里的口津都含不住了,更何況是吃他這根雞巴。
只是他既如此吩咐,蕊娘也不能不從,勉強喘了一口氣,竭力張大小嘴,方一咬著褻褲扯落,那粗碩的棍身便彈跳而出,因秦沄不許她用手,她只能偏著小臉,舌尖先從馬眼開始,慢慢地一點點刷過,又從馬眼舔到龜頭上的道道褶皺。
當下只覺口中一種奇異的味道,想到之前便是這凶物在自己穴內進進出出連番侵犯,不知為何小腹內卻是一酸,竟涌出了一股熱液。
蕊娘不由臉上一紅,下意識夾緊雙腿,強令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含過了整個龜頭,香舌便徐徐往下,她從未這樣伺候過男人的陽根,因而也不知究竟什麼樣的法子才是給男人舔雞巴用的,索性便照著自己幼時吃糖棍兒的動作,舌面在棒身上上下來回地刷過。
偏又因她動作生澀,好幾次牙齒都咬到了秦沄的雞巴,一時間秦沄只覺又痛又爽,呻吟幾要衝到喉間,勉強壓抑住了,渾身的肌肉都繃緊到了十分。
此時他垂眸看去,只見那一個嬌小的美人兒跪在自己腿間,整張小臉都埋了進去。
舔舐時,她長睫低垂,姿態專注認真,晶亮的口津不住從她唇邊淌落,都滴落在他粗壯的雄莖上,不過片刻功夫,那上頭就已濡濕一片,而她白皙的臉頰又因為他胯間恥毛扎弄,現出點點紅痕。
秦沄原還不明白為何有些男人床笫間極愛這吹簫一道,此時方才恍然,看著對方全心全意地臣服在自己胯下時,那種快慰和滿足定會教人食髓知味。
只是蕊娘這樣柔順,也不過是因為他逼迫她罷了。想到此處,心仿佛又冷了半截,身下情火卻愈旺了幾分——
既然她不識抬舉,自己又何必顧忌許多?
縱使她心中百般不情願,依舊只能任由他侵占,他倒要看看,哪一日她離不開自己的雞巴了,如何還能為那個死了五年的男人守住身子!
當下他大掌又一次落下,狠狠一按,蕊娘便身不由己地將大半根肉棒都吞了進去。
猝不及防之下,她貝齒一下刮過那莖身,只聽身前的男人悶哼出聲,欲龍突然在她口中快速搗弄起來:
“……好會含,嗯……沒想到你上面這張嘴也如此騷浪,說!以前是不是也給你夫君吃過雞巴。”
可憐蕊娘一張嘴被他堵了個嚴嚴實實,如何說得出話來?
喉間亦是被巨大的龜頭擠壓著,不止滿眼是淚,甚至要暈死過去。
偏偏她的身子亦隨著男人的插弄前後搖晃,雖然身上衣衫俱在,可一次次跌在他身上,哪里能無動於衷?
她已經數次嘗過男人的滋味了,況秦沄雖說每次都要她要得極狠,但那其中的巔峰極樂,世間有多少女人能有幸嘗到?
衣料摩擦間,只覺秦沄大腿上的肌肉又硬又燙,臉頰甚至能感覺到他腹下結實的肌肉,原本那小屄就動了情,此時更是濕漉漉的一口接一口吐水,她胸前兩只奶子又漲又沉,忽聽秦沄“唔”的一聲,一股濁液噴出——
她胸口竟也乍然間濡濕一片,原來秦沄射精的同時,她亦是噴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