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此時秦雪已然被干得神志不清,唇瓣甫一觸到那熱氣騰騰的堅硬龜棱,便憑借本能將其含了進去,兩只小手緊緊握著自己的奶子,越發熱情淫浪地將之往棒身上夾。
當下那腫脹的柱體從她乳峰間聳立而出,她的小嘴含著肉棒上半截,不止把整個龜頭都吃了進去,香舌還在露出來的棍身上來回舔舐,把大半截棒子都吃得濕淋淋的。
忽又覺臀上挨了重重一巴掌,許是看見嬌妻將弟弟的陽根吃進口中,霍陵挺著雞巴對准她花壁上最敏感的那處軟肉連連研磨:
“騷婦!好吃嗎?!是我的雞巴好吃,還是二郎的?”
“唔,嗯唔……唔唔……”
秦雪一張櫻桃小口被塞得嚴嚴實實,嬌軀又過電似的抽搐起來,只覺夫君的巨根每用力頂一下,因身體前衝,她的小嘴就會克制不住含著唇間那根肉棒吸吮。
如此一來,霍陵的雞巴在她屄里進出,玄昭的性器也在她口中抽插,分明玄昭並沒有挺送,霍陵卻成了那個助紂為虐之人,幫著弟弟干起了妻子上面那張紅艷艷的小嘴。
她的嬌吟不由愈發含糊斷續,但也愈發露骨放蕩:
“……唔,唔,好吃……夫君的大雞巴好吃,二弟的也好吃……”
“好大啊,插死雪兒了……唔,要頂到喉嚨里了……夫君快射給雪兒罷,二弟的雞巴跳得好快,要射了……唔唔,要射進雪兒嘴里了……”
一語未了,塞滿她紅唇的那根粗壯性器果然興奮地連連抖動起來,也不知是恰好到了釋放之機,還是被她這淫語刺激的,秦雪只覺口內一熱,接著便是一股熱烘烘的激流噴薄而出,頃刻間灌滿了她整張小口。
她不及吞咽,被嗆得咳嗽起來,偏霍陵一雙手牢牢抓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她根本無法動彈,只能任由那一股子濁液射了自己滿頭滿臉。
與此同時,霍陵也低吼著射出了大股濃精,秦雪只覺小腹里忽然彌漫開驚人的熱意,五髒六腑恍惚都在那精液的衝刷下被燙得融化掉了,上下兩張小嘴同時被噴射,這是何等的刺激?
她眼前一黑,縱然久經人事,也支撐不住,口中還在無意識地呢喃:
“好,好多……兩根大肉棒都射得好多……”
——身子卻一軟,終於暈厥過去。
可憐她一個端莊賢淑的高門貴婦卻被硬生生奸成了這般模樣,就是連窯子里的姐兒恐怕也不必如她一般。
腿間一張嫩穴被捅出鴨蛋大小的肉洞,此時不停往外吐出白汪汪的精水,上面那張小嘴也被干腫了,巴掌大似的嬌美容顏上,眼睫、鼻梁、唇畔……連那一頭如瀑青絲都被射得滿是星點濁液。
霍陵粗聲喘息著,片刻後方才平靜下來,抬手將她抱起。
只見那柔弱無骨的美人兒軟綿綿偎在他臂彎里,因著方才的動作,上下兩個小洞同時往外吐精,她無意識微張的唇間,還能看到尚未咽下去的白濁。
霍陵胯間又是一緊,見秦雪滿面淚痕,抿了抿唇,脫下外袍裹在她身上,轉身朝外走去。
床上的玄昭依舊“沉睡”著,他走到門前,忽然頓住腳,低聲道:“木已成舟,此事,你我兄弟二人誰都逃不掉。既然早一日也要來,晚一日也要來,不如早些讓她接受,也可免去她的煩惱。”
所以他寧願自己主動提出三人同行,寧願逼著妻子在自己面前玩弄弟弟的肉棒,甚至逼她怨恨自己。
若她對自己冷了心,也不用再那樣愧疚,總覺得對不起他。歸根結底,是他將她拖入這一灘背德共妻的泥沼中,他才是那個該背負罪孽之人。
話畢,霍陵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