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方落,便聽帳內的美人兒一哼:“別,嗯!……”
只是方吐出一個字,剩下的話卻都被“嗯嗯啊啊”的呻吟都取代了,丹梅到底是黃花閨女,不由滿臉通紅,忙應了一個“是”字,帶人匆匆出去,簾子落下時,還聽到男人笑道:
“別什麼?明兒我和大哥都休沐,霜兒不想一家人聚一聚?”
秦霜卻是有苦說不出,心道你哪里是想“一家人聚一聚”?
分明是……那羞人之事她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光是在心里想一想就覺得沒臉見人了。
原來她既與秦露一道遠嫁,親姊妹又做了親妯娌,且又比鄰而居,其親熱厚密自然更勝往昔。
原本姊妹在閨中時就無話不談,既嫁做人婦,更有許多體己的私房話不可為外人道也。
起初是秦露應邀去姐姐家中賞花,秦霜因見她抬手時,滑落的衣袖底下露出紅痕點點的皓腕,還以為她是被蚊蟲叮咬了,想到西南濕熱,煙瘴之氣頗多,便關切道:
“我這里有一味熏香,對付蟲蟻極有效驗,不若明兒送一點子過去給妹妹,點在屋中熏一熏,想必蚊蟲也少些。”
誰知秦露聽了,卻霎時間小臉飛紅。這秦霜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見狀方才恍然大悟,又覺尷尬至極。
反倒是秦露見姐姐窘迫,大方一笑,又悄聲道:
“多謝姐姐美意,我今兒就回去告訴那‘蚊子’,日後可不許再‘叮’得這般厲害了。”
當下姊妹二人相視而笑,自此便打開了話匣子。
平常閒坐,多是在一處抱怨男人們不知節制,新做好的衣裳上身不過一次就要被他們撕爛,放著滿府的事不讓理,只要一有空就把人按在身下翻來覆去地玩,也不管管事媳婦們是不是在外頭等著。
就連傅寒江這般勤勉之人,處理公務時也要隨時把愛妻帶在身邊,在總督衙門里也不知肏過秦露多少回了。
他還特特在自己議事的廳上設了一間耳房,里頭布置得小巧精致,座椅床榻俱全。
秦露一天有大半時候都是一絲不掛地歪在榻上,岔著被干到合不攏的美腿,微腫嫣紅的小屄里含著熱騰騰的精液,等著在外頭和僚屬會議的傅寒江回來繼續肏她。
往往眾人還未走遠,便會看到部堂大人腳步匆匆地走進側廂,簾子後頭立時飄出女子撩人的呻吟,想必正被玩得欲仙欲死,否則何以連嬌喘都支離破碎了?
至於傅重洲,那更是不遑多讓。
閒時秦露邀請姐姐過來坐坐,總是會看到她香腮帶赤、星眸含水,那姍姍蓮步雖則搖曳動人,卻教她敏銳察覺到幾分異樣。
都是過來人,秦露一見,自然心下明鏡似的——
想必是姐姐昨晚被玩得太狠了,又或臨來之前,才剛從男人懷里起身,說不得這會子姐姐身下那兩個小洞,也像自己一般塞著又硬又粗的棍子呢。
一時兩個小美人兒都心照不宣,光著屁股雙雙落座,又齊齊夾緊玉腿,不讓嫩屄里還未稀釋的白濁流出來。
秦露說起自己前兒新買的話本,又要送幾本給姐姐。
秦霜雖羞赧推拒,其實聽妹妹說著話本里那些新奇的花樣情節,心里早不知有多好奇了,又想到傅重洲蹂躪自己時,其實那些手段比話本里寫的還要淫亂下流呢。
當下二人都忍不住思及自家夫君,不禁臉紅心跳,俱是情動起來,恰巧婆子進來回說:
“英提督的太太打發了兩個女人來,說是得了一樣新奇玩意兒,送給奶奶解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