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以來,明珠吃了最艱難的一頓飯。
她要用盡全部的意志力才能忍住已經到了嘴邊的呻吟,還要假作無事地和客人寒暄,時不時應對客人向她投來的關切目光——
不知道為什麼,年輕美麗的女主人雙頰嫣紅,神思不屬,就像正在發高燒一樣。
其實早就已經不是初次了,在丈夫的面前被迫夾著跳蛋又或按摩棒被玩到高潮,但這還是第一次,席間有這麼多陌生人。
羞恥讓那隱秘的快感更加強烈,緊張則令美人兒的身子比平常更敏感了十倍百倍。
明珠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媚穴在不停抽縮著,不管什麼山珍海味吃進嘴里都味同嚼蠟。
藍牙耳機里,又傳來男人套弄著肉棒的聲音,和他低沉性感的喘息。
她的乳尖硬得發疼,淫核兒高高鼓起如同石子,滿腦子里想的都是那根教她又愛又恨的粗大雞巴,只想現在就衝出門,搖著屁股求那個男人把自己肏死插爛……
她已經……徹底沉淪進了他編織的羅網中,即便他是自己的親生兄長,他們同父異母,從小一道長大。
她嫁了人,有了自己的家庭,可背地里卻在沒日沒夜地和哥哥偷著情,即便丈夫在家時,都躲在另一間屋子里含著其他男人的肉棒被濃濃熱精噴射得不住抽搐。
一切的開始都是錯誤……包括她的出生,包括母親的進門。
蘇家是大族,綿延百年,門第高企,以母親的家世原本不足以嫁進去,因此她是在父親的元配夫人過世後,才以繼妻的身份做了第二任蘇太太。
當然,整個蘇家都知道,早在蘇夫人還沒病逝時,母親就已經是外室了。
明珠只比自己的異母兄長蘇夜小三歲,從小她就記得,父親經常不在家,只在有限的時間里偶爾停留,最多不過三五天——
彼時她只以為父親是工作繁忙,其實是因為他有妻有子,另有家庭。
所以,哥哥應該是恨她的。
蘇夫人憂郁成疾,在獨子只有十二歲時便撒手人寰,不過一年後,新人就風風光光進了門,還帶來了一個所謂的妹妹。
第一次見面時,蘇夜就正眼都不看她。蘇政還想著讓兒子和繼妻打好關系,便笑著招呼明珠:
“小夜,這是你妹妹,以後你可要好好照顧妹妹。”
少年只冷笑一聲,尚帶稚氣的眉眼已能看出日後的鋒芒:
“小三生的賤種而已,這麼大張旗鼓的,你也不嫌丟人。”
“你!!!”
蘇政頓時臉都氣青了,還是明珠的母親連忙打圓場:
“小孩子說氣話呢,小夜他肯定不是有心的。”
——此時,少年已經轉身就走了,根本懶怠聽他們說話。
原本歡歡喜喜堆出笑臉來的小女孩站在原地,卻不明白自己憧憬許久的哥哥為什麼要用那麼惡毒的話來中傷她。
從那之後,明珠便有些怕他。
父親一心希望家庭和睦,總是試圖緩和兒子和繼妻的關系。
而蘇太太因為出身低微,又有那樣不光彩的過去,對蘇夜也始終帶著小心翼翼,還讓女兒去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