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只聽得屋內的拍打聲抽插聲響成一片,濡濕又淫亂的啾咕水聲甚至蓋過了女子嬌美的哭喊。
軟榻的正前方,那尊金身佛像一如往常地安靜矗立著,眉眼安詳寧和,手結拈花之印,其視线所及之處,卻是兩條高高舉起的雪白美腿,小巧可愛的腳丫兒因為高潮繃得緊緊的,正隨著身子的戰栗一抽一抽。
伏在那雙腿正中間的卻是一片古銅色的寬闊背脊,只見男人身上的肌肉塊壘分明,結實堅硬,隨著虎腰的挺送,以一種醉人的韻律賁張著。
燭光落在他的背上,顯得那具精赤健軀愈發強悍,他往前插一下,兩只小腳丫兒便抖一下,激烈的拍打間又圓又大的奶兒也瘋狂顛動著,雖然男人高大的身軀將他胯下的美人兒完全遮住了,可因為那奶子顛得太劇烈,有時候甚至能瞥見一點點晃動的雪白,和兩顆紅得幾欲滴血的奶頭。
可憐秦霜因為還維持著這個屁股高翹雙腿高舉的淫蕩姿勢,此時幾乎是讓男人釘在她的腿心里直上直下地搗弄。
她大開的腿間,濕淋淋的花穴向上敞露著,因為花徑里塞滿的碩大佛珠連肚子都鼓了起來,又有一條烏紫色的欲龍在雪臀間飛快地進進出出,肉棒拔出時帶出來的淫水四處飛濺,有些甚至都落在了她的臉上。
偏偏如此凌虐,傅重洲還嫌不夠,一下子把手指捅進她的穴里用力拉扯佛珠,一下子又揪住又腫又硬的小淫核捏擰彈弄,無所不用其極,口中喝道:
“說!騷穴里還癢不癢?!佛祖可是在看著你,當著他老人家的面好生告訴我,我肏你的屁眼肏得爽不爽?!”
而一旦美人兒搖頭,他就會握著她的臀瓣在甬道里瘋狂搗弄,幾乎將那肉棍兒弄出殘影。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屁眼被干得又紅又腫,連穴口周圍的褶皺都被肏開了,秦霜也只能乖乖哭道:
“爽,爽的……大雞巴肏得屁眼好爽……騷穴,嗚……騷穴里也癢死了……”
一語未了,忽覺穴里又是一陣激烈的攪弄,只聽得噗的一聲,一大口陰精噴濺而出,竟直接噴在了傅重洲赤裸的胸膛上。
與此同時,早已被愛液打濕得沾滿了銀絲的佛珠也終於被他從嫩屄里拔了出來,媚肉翻露而出,穴口直接被拽出了一個碩大的圓洞,他隨手將佛珠一擲,不知打哪里拿出一根又粗又長的烏黑玉勢,朝那流著水的騷穴兒里狠狠一插——
“啊!——”
美人兒如同一尾離了水的魚般又哭又扭,但傅重洲根本不為所動,反倒握住玉勢的根部,又用力朝屄里一拍:
“騷婦!可是你方才說穴里癢的,我現在再弄根粗棍子來搞你,你爽不爽啊?”
“啊,嗯啊……爽,好,好爽……”
秦霜此時已是神志昏蒙,頻繁又瘋狂的高潮將她渾身的力氣都抽干了,所有的哭喊呻吟,完全都只是憑本能在行事。
偏她的身子敏感至極,即便主人已經失去了意識,那玉勢一插進嫩穴里時,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媚肉又一次爭相恐後含裹上來,就像之前含著那些佛珠一樣。
花瓣受了方才那一巴掌的疼,又麻又癢,反倒愈發騷浪,她的哭喊聲越來越小,可淫屄卻極為興奮地把那假陽具往里吞,看得傅重洲雙眼又是發紅,又覺心頭火起,暗罵一聲:
“想兩個騷洞一起挨肏是罷?好,今兒我就成全你這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