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這日秦雪因去書房尋玄昭商議一件事情,忽見桌上擱著一盆從未見過的花卉。
只見那花苞生的拳頭大小,色如火焰,艷麗動人,莖葉上還彌散出一股極清甜的香味,煞是可愛動人。
秦雪因聽玄昭叮囑過,他書房里的一些花花草草都是藥,有些甚至還有毒性,也並不敢隨意觸碰。
當下便繞過那盆花,欲幫他整理書案上的卷宗,忽見那花似乎是察覺到有人靠近,緊閉的花苞竟驟然張開——
秦雪一驚,慌忙後退,但一口汁液已噗的一聲噴在了她胸口上。
透亮的花汁亦泛著清甜香味,噴完汁液後,花瓣迅速合攏,又恢復成骨朵兒的模樣。
秦雪不禁驚魂未定,只覺胸口一股熱辣辣的感覺涌將上來,她忙避開那塊被打濕的布料,將衣裳快速脫下,忽又身子一軟,竟是站立不穩,直接軟倒在地。
且說這邊廂,今日因是休沐,霍陵原在家中與愛妻一道逗兒子,誰知秦雪去了半日不曾回來,他便喚過惟哥兒的奶娘來,將惟哥兒交予她,自己卻往書房來。
途中經過花園,只見玄昭正在那里移栽花草。他身上穿著麻布特制的長褂子,不僅戴著手套,綁著護腿,連臉上亦遮得嚴嚴實實。
霍陵不免覺得有趣,上前道:“這是什麼稀奇東西?倒教你這般……”
話猶未完,玄昭忙道:“大哥不可過來!”
只聽噗的一聲,一大口花汁已朝玄昭噴去,好在他早有准備,不過是衣角堪堪濕了一點,當下忙將外褂脫下又扔在地上,一副退避三舍的模樣,倒像是那花能食人一般。
霍陵見狀,自是又驚又疑,還是玄昭解釋了,方才知道此花乃是極南之地山林中的異種,便與那見笑草一般,遇人就會所有反應。
只不過見笑草是遭人觸碰後莖葉蜷縮並攏,這花卻是應激而發,吐出花蕊之中的汁液。
而這汁液倒是無毒的,卻有一種常人難以抵擋的功效,便是催情。
“其催情之效烈度驚人,一滴便可抵的一整瓶合歡散。且不單單只是口服,一旦任其沾身,亦是後患無窮,連解都無法可解。”
是以玄昭才會做此打扮,因恐家中其他人中招,也只得親自移栽。
此番他輾轉多方方才尋得這三株花,自是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閃失。
忙了半日功夫,也才只移栽了兩株,剩下一株還在書房擺著。
聽他提到“書房”二字,霍陵卻是皺了皺眉:“且慢,你在這里時沒瞧見你嫂嫂?她可是去書房尋你了。”
玄昭道:“才剛觀里打發人來遞話,我出去了一會子……”
想到秦雪半日不曾出現,二人腦中同時掠過一個念頭,不等玄昭開口,霍陵已拔腿就走,二人步伐極快,到最後幾乎是用跑的,方至書房門口,霍陵已猛地推開門扇——
放眼四顧,屋中空空蕩蕩,他下意識松了口氣,忽然腰間一緊,已經被人一把扯入門內。
那力道並不大,以霍陵之能自然是無法被扯倒的,但隨之而來的一股馥郁甜香瞬間奪去了他的心神,白花花的赤裸嬌軀好似一塊無暇美玉,即便看過了百次千次,依舊教他心動神搖。
他腹下一緊,砰的一聲,已經被美人兒按在了地上,只來得及胡亂將他衣帶扯開,那雙眼微紅的小少婦一面吐著粉嫩香舌,一面連聲嬌喘著:
“嗯,快給我……給雪兒,嗯啊……大雞巴在哪里……騷屄要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