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未了,美人兒已徹底軟了下去,只聽得噗嗤一聲,偏偏她的小屄就恰好坐在肉棒龜頭上,因她穴里太過濕軟,竟是滋溜一下便盡根吞入,連花門都被那碩大龍首給一氣撞開。
玉姝連哼都沒有哼出來,身子已是連連抽搐,扶在她腰後的大手卻將她往前一推,借著那結實健軀的支撐讓她繼續站住,周景宵低笑道:
“看來姝兒這會子要大雞巴扶著才能走了。”
一時只見一個光溜溜的美人兒蹬著一雙極精致的繡鞋,欺霜賽雪的無暇玉體暴露在天光之下,正穿過月洞門,朝上房行去。
而她的身後,卻是身著織金五爪團龍緋袍的高大男人。
他眉目溫潤似玉,神情閒適若雲,一雙大手扶著美人兒的腰肢,若不站在離他二人極近的地方,誰又能從他這般閒庭信步的姿態里看出此時他的性器正深深插在美人兒的嬌穴里肏干呢?
可憐玉姝與其說是在行走,倒不是說是被那大雞巴挑著一步一步朝前頂,兩顆懸在穴外的碩大卵球還不停拍在她的私處上,竟連那光潔花阜都已經拍腫了。
一面走,男人的大手還時不時揉兩下她的奶子,又捏幾下她的淫核兒,她每走幾步便要停下來抽搐一會子,腿心里灑落大股大股陰精,奶水也流個不住,中途男人還抵著她的花心低吼著射了出來,那精液亦是都灑在了鵝卵石路上。
到了最後,她神志徹底模糊,竟連自己什麼時候暈厥過去的都不記得了。
最後的記憶只是有一根仿佛永遠不知疲倦的粗大肉棒在她穴里搗弄著,赤身裸體地走在路上要挨肏,終於回至房中了還是要挨肏,吃飯、睡覺、沐浴、更衣……連被男人抱著去子孫桶也還是要挨肏……
閒話休提,卻說他夫妻二人正在翻雲覆雨之際,秦母等人亦在商議那樂大少和鄧書生聯手捅出來的簍子該如何處置,秦母因道:
“那兩個渾人所求無非是錢財,他們要,咱們給就是了,無非是幾兩銀子,又不是出不起。你又何必將他們交給刑部衙門,又還要和他們打什麼官司,豈不是小事化大,不僅失了咱們這般人家的體統,又教眾人看了笑話。”
秦沄卻正色道:“老祖宗,那樂大傻子是窮極了出了名的無賴,連他父親都給氣死了,今日他來要銀子,咱們給了,若他花光了又來要,豈不是又要再給?”
“老祖宗自然要說,咱們家就是給上十回百回也給得起,但最怕的是他的胃口被越養越大,今日要銀子,明日說不得便要田要地,到了後日,若他要人要權呢?——咱們秦家的清譽,可就盡皆毀於此人之手了。”
秦母聽了,半日不言語,沉吟片刻,方道:“罷了,我知道你是個有成算的。只是有一件,咱們家的臉面是最要緊的,若是鬧得實在不像,他們說什麼也都得依了。”
秦沄忙答應了一聲“是”,心中卻並不如此想——
若只是為怕人看笑話,便教那姓樂的和鄧書生稱心如意,他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況且秦母並不知道,他卻能猜到鄧樂二人的計劃,誣告秦家毒害樂氏只是個引子,他們真正用來威脅秦沄的,恐怕是樂氏紅杏出牆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