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燈,這倒沒什麼,可是……事情真有他說的如此簡單?
很快,蕊娘便意識到自己所料不差。
既是照著她的樣兒畫燈,那她自然要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
而秦沄的要求是,她必須得一絲不掛,在光天化日之下或品茗、或賞花,任由他描摹她赤裸的玉體。
偏只是如此也就罷了,畢竟她的身子也不只被他看過一次兩次,幕天席地野合之時,她也習慣了在屋外不著寸縷,但秦沄還要添點“新奇的花樣”——
品茗時,要她一手揉著奶子一手托著茶盞,擠出來的奶水全都落入盞中,他就在一旁慢悠悠地描繪她揉自己揉到滿臉潮紅的嬌美模樣。
賞花之時,偏要她將小屁股撅起來,擺出一個纖腰彎折俯身擷花的動作。
如此一來,她這副模樣豈不是在勾引男人從後頭插她?
他果然便挺著雞巴入進來,還非說是蕊娘勾引他的。
至於那些窗下逗鳥、雪中觀月、對鏡理妝、晨起更衣……種種風雅閨閣之事,無不在秦沄的命令下添上了香艷淫亂之色。
譬如鏡台前,美人兒仰著小臉任由夫君為她畫眉,分明是這般恩愛光景,她的小穴里卻插著一根又粗又長的烏黑玉勢,還能從她張開的腿間看到那玉勢的頭部。
更衣時,她舉止輕盈、廣袖飄飄,只是半掩的衣襟底下,卻露出腰間掛著一把銀鎖的貞操褻褲,和兩顆嫣紅奶頭上叮鈴鈴直響的銀色鈴鐺。
至於畫燈畫到一半卻扔下筆來狠狠干她的事,更是數不勝數。
猶記得那次還是寒冬臘月,秦沄卻在梅樹下扒光了她的衣裳,只許美人兒披著一件斗篷將她抵在樹干上又快又重地抽插。
蕊娘下體被干得如火,胸口卻又冷冰冰的,只因肏干時樹枝簌簌搖晃,那些雪花和梅瓣便全落在她身上。
香汗淋漓的嬌軀一接觸到雪片便被凍得一哆嗦,媚穴夾得更緊了。
偏偏梅花還落在了她被撐得大大的穴口上,男人低笑著往里狠命一撞,梅花就被嫩屄吃了進去,他笑道:
“這才是賞花,天底下哪還能找到比這更嬌更艷的花朵兒?”
可憐蕊娘就這般被他翻來覆去的玩弄,一盞美人燈從冬畫到春,又從春畫到夏。
最後秦沄精挑細選了六幅最滿意的畫稿作為制燈底本,又將剩下的畫稿密斂珍藏,只他夫妻二人親熱時取出來賞玩。
交歡之時看著自己的“春宮圖”,倒也別有一番情致呢。
後話暫且不提,卻說京中正舉辦盛大的冬至慶典時,遠在西南的錦安府亦是熱鬧非凡。
這錦安府乃西川布政使司首府,亦是南川總督衙門所駐之地。
自傅寒江去歲出鎮於此,總領大小軍務,全力推行改流之法,此時西南萬里沃野,諸多土司已大半俯首稱臣,只剩一二猶豫不定或頑固蠻抗者。
因此今歲冬至,錦安府城內亦是張燈結彩,人流如織。
此地因梁番雜居,慶典亦布置得別有風味,傅寒江先是在城樓上與眾僚屬將領一道觀燈受禮,待眾人都醺醺然後,方才借故辭了出去。
他的府邸便安置在總督衙門後頭,二者不過數牆之隔。
因今日難得熱鬧,家里的下人大半都放了假,不過留一二人應候,他徑直入了上房,只覺室內靜悄悄的,方掀起簾子,便見那個歪在床上的小身影手忙腳亂地把一物往被子里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