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糟了……快要忍不住呻吟了……
難道她要當著滿屋子下人的面浪叫出來?那她日後還有什麼臉面見人,還如何做這個當家奶奶。
念頭閃過,秦霜又想到自己其實已是在人前被玩弄了,還有何矜持可言?
下人們萬萬也想不到,他們貞靜溫柔頗有大家風范的女主人就在幾步遠的地方私處大開,渾身顫抖著已是要被男人褻玩至高潮……
忽聽傅重洲沉聲道:“你們都出去罷。”
眾人聞言,忙悉數退出。簾櫳方一放下,他就將小嫂嫂往床上一推,嗤啦的裂帛聲中扯爛她襠部布料,欲龍呼嘯著盡根沒入。
秦霜正瀕臨泄身,當即嬌喊著噴出一大口春液,那濕熱的淫汁全都澆在男人方堵入淫穴的龜頭上,燙得他柱體跳個不住,傅重洲咬著牙,腰部收緊,胯下用力,一邊一個抓住她兩只奶子,噗嗤噗嗤便大力肏干起來:
“看來方才的按摩霜兒喜歡得緊,不然怎麼連屁股都打濕了?”
又啞聲笑道:“放松些,昨晚才插了你一夜,怎麼還是沒把你這騷屄撐大點?夾得我都干不進去了。”
秦霜聽到這般淫語,羞得滿臉通紅,一面呻吟一面嬌聲求懇:“夫,夫君……別說……”
偏她越害羞,傅重洲就越要說,且越說越露骨:“方才霜兒想不想吃我的大雞巴?咱們日後再多來幾次這樣的按摩好不好?”
“前兒讓你用手幫我弄過了,用你的小腳丫兒倒也別有一番趣味。你若不會,我教你……用你的兩只小腳夾住肉棒,貼在雞巴上上上下下地蹭,還有下面兩顆卵蛋也不能忘了……”
說話間,已將自己身上衣衫除下,赤裸著精壯健軀站在床邊,把個臥在繡褥中的小美人肏得鬢發散亂,玉肌泛粉,淫水漣漣。
他又將秦霜一只小腳抬起來,握在掌中摩挲揉捏,捏了一會子,放在唇邊便開始親舔,口中直白又下流地描述著小嫂嫂該如何給他足交的畫面,而他的腳邊還放著那只盛滿香湯的銅盆。
此時只聽嗯嗯啊啊的呻吟中,啪嗒、啪嗒……竟有水珠滴落在盆中。
原來是秦霜一條長腿被高高抬起,因而半邊屁股也維持著懸空的姿勢,她那媚穴里被肉棒推擠出的淫水便順著股縫兒或是倒流,蜿蜒至她臀上腰間,或是落進了銅盆之中。
光只是聽那滴落聲之頻密,便足以見得她這穴兒有多豐沛,多會出水兒了。
但插了一會子,傅重洲猶覺不盡興,拍著小嫂嫂的屁股命她跪趴在床上:“乖寶貝,自己把屁股撅高,我要瞧見你那個騷屁眼。”
秦霜羞恥不已,一面帶著哭腔的呻吟,但還是乖巧地伏下身軀,細腰下塌,翹臀卻拱起老高。
她知道這是床笫間男人最愛的姿勢,也是她最覺羞人的。
每當這樣被他從後端詳時,她恍惚覺得自己連淫穴里的每一處嫩肉都被他看穿了,而他扶著那熱騰騰的雞巴肏進來,又讓她覺得像是被野獸從後侵犯,他說,他還說……那些貓兒狗兒也是這樣交合的……
可憐秦霜出嫁之前,連那“交合”二字都不曾聽聞,短短十來日,卻成了個搖著屁股送上騷屄挨肏的蕩婦。
偏她心中羞窘,卻覺小穴已飢渴難耐地連連抽搐起來,十分盼著方才那根大家伙插進來搞她。
她又因襠部的布料被男人扯爛了,雖然小褲還在身上,其實從傅重洲的角度看過去,只見她岔開的腿間露出一片白生生肌膚,那花阜鼓鼓的仿佛一只糯米糕,又軟又彈,又白又嫩,掰開來。
里頭是嫣紅香甜的蕊心,還會流水呢。
他喉頭一動:“霜兒還記得接下來該說什麼嗎?”
“記,記得……”
傅重洲輕聲一笑,隨即便好整以暇地不再開口,片刻後,只聽小嫂嫂帶著顫音的嬌嫩聲音柔柔回蕩:
“求夫君搞,搞霜兒的騷洞……小蕩婦霜兒的,的騷屄想吃大雞巴……饞得都流口水了……”